“这个是真不知道。爸没有告诉。”毛子协诚恳道。
“要见你父亲。”哪怕对方嘴是蚌壳,席归璨也要把他给敲开。
有问必答毛子协双眼忽然黯淡下来,他低声道:“爸去年z.sha。”
“他说爷爷当年犯个错误,是要毛家人去还。爸很迷信,他总是认为父债子偿,如果儿子不偿还,孙子就得还,代接代,每个人都会背负罪孽。爸他无偿帮病人治疗多年,去都是穷苦星系中最贫困地区。去年他马上就要六十岁,们寻药鼠族平均寿命是百二三十,但是爸说他不该活这久。”
“所以他选择
出那多东西?换肯定做不到。”
谈到他爷爷,毛子协状态放松很多,连对席归璨称呼都无意识地从“您”变成“你”。
“说起来,席少将你在们眼里可是香饽饽。”毛子协看着席归璨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:“因为你这个病特别稀奇,可遇不可求,大家都抢着想要当你主治医师。你知道吗,你是全星际有史以来第二个得这种病人!第个是爷爷在十七年前碰到个病人,据说是个小病人……”
瞳孔猛然缩,毛子协还在滔滔不绝,席归璨记忆却像忽然回到多年前,那次他从洗脑室出来,被送到医务室时,毛正雍对他下诊断结果好像就是——
旋流精神空噬症!
这段记忆是模糊,因为那个时候他被体内怪物掌握身体,所有由怪物经手记忆都平添噩梦般虚假又癫狂色彩。
导致多年后他进入医务室,听到这个病名时,完全没有回想起过往那段经历。
“……据说是个小病人患旋流精神空噬症,他是全星际第个病人。爷爷用自己方法治疗他精神识海,不过那个方法有很大缺陷,如果在成年后接受某种特定刺激,病情就会复发,几乎是无药可医,爷爷笔记里写到,如果那天真发生,哪怕是他用尽全力去救,也不能从死神手里抢回那条命。”
“笔记在哪里?!”席归璨突然提高音量把毛子协吓跳。这只寻药鼠又怂成团,他小心翼翼看席归璨眼,“……笔、笔记在这里,不过这个笔记不完整,有半被人撕下来带走。带走那半应该都是比较重要东西,因为手里前半部分笔记,其实更像是日记。”
“谁带走?!”席归璨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个很关键东西,多年前真相好像就在眼前,浓浓迷雾被束光照亮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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