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机器终究还是对他造成
影响，哪怕是微乎其微
影响，在那维持
天夜洗脑过程中，他被机器灌输很多理念，比如组织至上，清道夫至上，秃鹫首领至上。
因为灵魂分裂原因，洗脑对他来说是无效，他不会变成全身心只有组织傀儡，可是洗脑却是有效，因为他却记住秃鹫是切苦难与罪恶源头，并且坚定不移地相信着，他把这份恨归结到秃鹫身上。
所以这
多年来，他其实就是个可笑傀儡。那个幕后黑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看着他，用根跨越时间扭曲记忆细线操控着他。
从他跟联邦签订协议，进入军校被迫折断虫翼，再到第二次星战时忽然受到刺激，被确诊出旋流精神空噬症……这切切背后，都有着个
毛子协离开后,席归璨问何如歌：“他没有问你隐私吧。”游戏给何如歌安排身份是十七星居民，自从两年前十七星沦陷后，何如歌就开始四处漂泊。
虽然这个游戏能量很大，把何如歌身份安排得天衣无缝，无法找出任何差错，可是如果细问,那编造出来流浪之旅很容易出现纰漏，席归璨担心何如歌被毛子协套话。
不仅没有被问隐私，还从毛子协口中问出席归璨隐私何如歌：“没有,对归璨,其实那个游戏结束后，
直有个困惑,这次想要问问你。”
既然是自己问毛子协，就应该确保对方人身安全,何如歌飞速转移话题道：“在《你专属恋人》这个游戏里,得到过很多道具,其中有个道具叫‘凶手是谁’,顾名思义，它是个可以确认幕后黑手身份道具,可能是为游戏平衡，这个道具有限制，它只能回答是与不是,不能直接说出凶手身份。”
“开始以为秃鹫是凶手。”当何如歌说出秃鹫这个词时,席归璨瞳孔微缩,他好像已经意识到什，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看向何如歌。
“然而当对秃鹫使用这个道具时，道具告诉，他不是真正幕后黑手。”何如歌奇怪道：“那真正凶手又是谁呢？归璨，你能告诉答案吗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蓝眸怔愣，席归璨就像座雕像，静默在原地。他想起很多很多事情，关于秃鹫，也关于联邦。很多东西不能细想，越想越觉得到处是破绽。
为什个星盗头子，能够组织这浩大严密实验，甚至能够拥有当初联邦要销毁洗脑机器？为什他这多年来直没有怀疑过秃鹫身份？
……是，是那个洗脑机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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