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有。”
杨元:“??”暂时?新人福利时效性还有‘暂时有’说法?
魏延卿环抱住胳膊靠在墙壁上,身材高瘦修长,垂眸专注直视杨元。灯光调得有些暗,让黑白二色调和得更为极致,气氛竟也陡生些许旖旎。他说:“新人福利时效结束,还有社员福利,社长邻居福利——”社长男朋友福利、社长过门妻子福利、社长伴侣福利……
想想,魏延卿把后面要说话咽回喉咙,顺着管道塞回心里。
杨元跟魏延卿对视,渐渐感到不自在,于是移开目光。握紧手里钥匙说道:“谢谢。”
杨元:“编号001异闻在哪?”他翻来覆去都没见到最后个或者应该说是第个异闻,目录编号直接省略掉001。
魏延卿:“扉页。”
杨元顿住翻页动作,随即往前翻,扉页上那句话‘恐怖如影随形’。他抬眸,指着这句话:“影?”
“错。不是影,是恐怖。”魏延卿拿走他手上城市异闻录放回原位,然后对杨元说道:“该出去。你要是有兴趣,下次再过来看。但是不能把书房里卷宗、书籍带出去。”
杨元跟在他后面,转过书架时候突然回头看向前面书桌,以及书桌后面藏在堆卷宗里异闻录。脑海中忽然浮现幕画面:青年伏案记录每次遇到异闻,编号、排档、整理和记录,檀香燃烧、青烟袅袅。
魏延卿摆摆手:“回去吧,待太久会做噩梦。上次给你银镯还戴在身上吗?”
杨元转身又被叫住,回头把手伸出去,手腕上银镯闪着暗沉银光。
魏延卿看眼就让他摘下来,去卧室里拿出个款式较为古老镶嵌宝石银饰戒指
脸看不清,但画面意外感到熟悉,好像很久以前梦到过。杨元没往深处想,因为这种莫名熟悉感觉并不陌生,他好几次到达陌生地方看到某样物事会突然觉得熟悉。开始会惊讶,后来发现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经历,就变得习以为常。
“恐怖也是异闻之?”
魏延卿正在关书房门,闻言应声:“嗯。”锁上门后,他拿串钥匙给杨元:“如果你想调查卷宗就能自己进来,钥匙给你,收好。”顿顿,补充道:“新人福利。”
杨元迟疑接过钥匙:“有时效吗?”
魏延卿背在身后手下意识搓搓,左手摘掉脸上黑色口罩,露出苍白面孔。他给人第印象就是浓郁黑和极致白,眉目精致却面容普通。黑白纯粹又强烈,很容易让人无端联想到深渊、黑暗等负面词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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