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夫人莫怪,别看侯爷在兵营里摸爬出来,实则面皮薄得很。”又有侍女圆场道。
赵璴静静看着方临渊消失那处,片刻,目光渐渐浮起两分兴味。
“是。”他淡淡道。“你们侯爷有趣得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方临渊在日记里奋笔疾书:平等地讨厌每个没有边界感男人!
赵璴手微微顿,继而看向他。
“夫君?”
缥缈如招魂灵幡。
方临渊嘴唇颤,先步将革带把束好,低声道:“……多谢夫人。在门外等你。”
话音落,他垂着眼,转身行出去。
这地方他是刻都待不下去。
他利落地穿起衣袍,戴好发冠,正要拿起托盘上革带时,只修长素手按在那革带上。
方临渊顿,就见是妆扮好赵璴,施施然走上前,先他步拿起革带。
“夫君且等片刻,会儿陪道去给长嫂敬茶吧。”
他温声说着,双眼直勾勾地看进方临渊眼里,“长嫂”二字咬得缓慢,分明就是威胁。
“男人”俩字加粗,把纸都划烂w
这鬼地方他是刻都待不下,什夫妻情深,不如剑捅穿他五脏!
方临渊慌不择路,只想赶紧找个没人地方,抖干净他身上鸡皮疙瘩。
而留在原地赵璴,则偏过头去,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背影。
这样不禁逗弄?从前只觉他是那万千见色起意之徒中之罢,没想到竟这样碰下都要哆嗦发烫。
“侯爷这是怕羞呢。”旁侧侍女笑道。
说着,他缓步上前,胳膊轻缓地往方临渊腰上围,便将那革带环在他腰后。
轻飘飘,赵璴身上珍珠粉香气瞬间笼罩在他身上,替他整理手轻轻划过他腰侧,像是蜻蜓点在小荷初露塘上。
方临渊浑身都僵直。
他只觉只公蜘蛛精织起张网,将他密不透风地捆起来。
他不由自主地后退步,全身细胞都剑拔弩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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