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般虽没认错,也算松口,只是还要数落赵璴几句。
众目睽睽,方临渊不想管也不得不管。
他朝着鸿佑帝行礼,朗声说道。
“陛下这样说,便是折煞微臣。”他说道。“臣至今仍旧感念陛下当日不责怪臣失礼轻狂,愿将公主许给微臣恩情
赵瑾惊,连忙低下头去。
“安平侯。”鸿佑帝转头看向方临渊,神色总算和缓几分。“朕知你有心想要爱护她,但若她真做不文之事,朕也要给你个交代。”
“陛下有所不知。”方临渊抱拳道。“今日宴前,那仁帖木儿见五殿下第面时便当众多有不敬,言行轻佻,臣也曾喝止过。此时他装醉不敢前来,也可见是他心虚,而非五殿下有意与之牵扯。”
说着,他微微偏头,看向赵瑾。
“三殿下当时也在场,应该记得那时情形吧?”
……他竟忘。
他嚣张恣意,在座众人都不放在眼里,却竟忘,方临渊也在这儿。
他不是从未被喜爱过人。
——
方临渊实在不想蹚这个浑水。
ao起青筋。
可却说不出话来。
赵璴嘴角扬起个淡淡弧度,像是盘旋在天上,端详着雄狮,bao怒鹰。
他太早就明白,失无可失人是最不用害怕道理。只是赵瑾等人不明白,还在挖空心思讨好皇帝、离间他,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费心做无用功蠢货罢。
从未被喜爱过人,是不畏惧厌恶。
赵瑾面色难看,转过头去,没有出声。
鸿佑帝神色又缓和些。
“况且,公主殿下是在臣与陛下、还有那仁帖木儿饮酒时离席,周遭多有宫人见证,与那仁帖木儿没有半句交谈。”方临渊又说道。
鸿佑帝缓缓出口气。
“是与她无关。”他说。“但朕与皇后惯坏她,养得她如今这番不知天高地厚轻狂性子,实在让朕面对你,便觉难堪呐。”
但是赵璴眼看着就跟鸿佑帝剑拔弩张,他这片夹在中间青菜,眼看着两边馒头片越来越烫,再不站出来,他就要被烫熟。
天可怜见,他们家人要吵架,关起门来不行吗?何苦牵扯他这个无辜外人。
他心下腹诽,面上却不得不露出端正神色,起身朝着鸿佑帝行礼。
“这里有你说话地方?”赵瑾在旁高声道。
“瑾儿。”鸿佑帝皱眉,喝止住他。
赵璴淡笑着垂垂眼。
却在这时,清润声音从他身侧响起。
“陛下恕罪,但三殿下此言着实不妥。”
是方临渊。
赵璴面上凉笑停在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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