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给你
。”方临渊说。“玉门关流民多，眼看着已经到春天，你拿去换成银子，给他们买种子和农具。”
卓方游叹
口气，双手接过方临渊那箱金锭。
“你放心，这些钱
定替你送到玉门关百姓手里。”他说。“只是……这样大笔钱，你夫人可知道？她能同意吗？”
方临渊嘴角抽抽。
他正要答话，却在这时，门外侍女声声传告道：“公主殿下来。”
“给公主再留十两，明日送去。”
——
卓方游第二日早便来安平侯府向方临渊辞行。
方临渊在侯府正堂里见他，看见方临渊手上缠绕白绢，卓方游不由得叹道：“京中比之关外，看来也是差不多凶险。”
方临渊没有多言，将自己前些日写定边方略并他父兄手札并交给卓方游。
——
又走不。
离开皇宫时，旁侧捧着大盘黄金雁亭笑得合不拢嘴，马上方临渊却笑不出来。
推再推，他都快要产生这辈子都离不京城错觉。
回到扶光轩，雁亭问方临渊这些赏赐是放入他私库还是放进侯府库房。方临渊抬手摸着盘上锃亮金锭，片刻问道：“方游是不是明日便要来辞行？”
卓方游跟做贼似，赶紧将箱子往后藏。
方临渊有点无语：“藏什
，难道是你偷？”
说话间，便见赵璴已然入门来。侍女簇拥，艳若霞光，方临渊看见卓方游登时红耳朵，局促地低下头不敢再多看赵璴眼。
真没出息啊。方临渊心想。待到赵璴什时候身份大白时候，吓死你。
“参见公主殿下！”那边，卓方游匆
“这些当做是借给你，你随便翻看，但待回玉门关时，定然本不落要还给。”方临渊严肃地说道。
卓方游知道这其中绝大多数是方临渊父兄遗物，丝毫不敢轻慢，郑重答道：“你放心，便是丢命去，这些书札也样都不会丢。”
“少说丧气话。”方临渊说着，又将个沉甸甸箱子交给卓方游。
卓方游打开，便被里头金光闪闪大片晃花眼。
“你这……这多钱，你敢给也不敢拿啊！”他吓跳，连忙将箱子往回推。
雁亭点头道：“卓将军是明日启程。”
方临渊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留十两送去长嫂那里，其余全部装箱，明日让方游带去玉门关。”
“……将军？”雁亭脸不解。“您自己点都不留吗？”
方临渊摇头。
但片刻之后，他又想起什，认命地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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