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渊疑惑地看向赵璴,却见赵璴转开目光,没看他。
是,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……
“没事啦,心里有数,这十几个人即便想要动手,区区几个府兵,也不是对手。”方临渊说着,又补充句。
“你不必担心。”
他许是生性里便是个吃软不吃硬人,赵璴对他这样好,他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赵璴相处。
呀,怎这认真。
方临渊转头看向赵璴,却在对上他眼睛那刻,想起他几番保护自己事情。
玩笑话说不出口,他看着赵璴,又微微有些发怔。
这人怎比他自己还爱惜他性命啊,好像把他看得多娇贵珍重,半点不敢让他有闪失似……
他到嘴边话没说出口,双眼看着赵璴,只剩下张嘴,还无意识地慢慢咀嚼着那口没咽下去酥饼。
临渊闻言缓缓点点头,说道:“今日围建阳郡衙门,他们定是得到消息。”
赵璴嗯声,接着道:“他们原是要四散去其余六郡传递消息,但因你忽然出城,这才跟在你身后。”
“他们是打算杀吗?”方临渊问道。
他语气轻松,还有些好奇,像是真在问什稀松平常事般,惹得赵璴转过头来,看向他。
“若是要杀你呢?”他问道。
他此话出口,有点赧然地清清嗓子,连忙又将话题扯回正轨上:“不过,那个大理寺少卿是什人?怎这样大胆,光明正大地就将自己府兵往外派?”
只见赵璴顿顿,说道:“桑知辛人。”
方临渊愣。
桑知辛是谁?声名如雷贯耳寒门贵子,浣衣妇冻红双手送上金殿当朝状元。
他刚正廉洁名声可是方临渊在边关时都听说。据说有*员年节时拜会他,按着地址去他府上,却见不过小院
片刻,他看见赵璴似乎微不可闻地叹口气,伸手摘下他嘴边颗饼屑。
“没有责怪你意思。”只见赵璴说着,拿起放在旁银壶,拔开,递给他。“只是你自己性命,理当爱惜。”
方临渊接过来,顺着他动作喝口。
清甜弥漫开来,竟是桃花蜜酿成甜酒。
赵璴不是不喝酒吗!
那就不是杀他,是为账册。
方临渊极其满意自己筹划和谋算。
若非他今日当机立断,其余六个郡百姓岂不是领不到救济粮?到那时,不知又要饿死多少人呢。
方临渊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,正高兴着,却见赵璴仍盯着他不放。
“若是杀你,你命就不要?”赵璴又问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