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重新偏回头去，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，面上笑容尽数消失。
漆黑英朗
眼睛，宛若漠然怒目神明。
“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他看着高台之下瑟瑟发抖那人，缓缓开口问道。
作者有话说：
临渊时，谭暨面如死灰。
他是故意这
问……他知道，他分明全都知道。
而那边，方临渊看都没看他
眼，面带笑容盯着那位“杜成福”看
会儿之后，问道：“教头都不认识？那你父亲叫什名字，家里几口人，住在哪个村甸，如今多大年岁？”
连串问题，却全是那人答不上。
他浑身都哆嗦起来，半天发不出声音。而方临渊也很耐心，只捧着名册，垂眼看着他反应。
周围商贾们：靠靠，神仙打架，
应该在车底，不该在这里……（疯狂降低存在感）
赵璴：（星星眼）
旁边商贾：朱公子！您还看！您不要命啦！
赵璴：你不觉得方将军很帅吗？
商贾：（看眼冷笑方将军）……朱公子果然是不要命。
就在这是，旁边传来道人声。
“方将军，您这是做什呢？”
是江华清。方临渊转头看去时，便见他面色微白，站起身来，表情都僵硬不少。
他和煦地笑起来。
“问问罢。”他说。“这人连自己多大岁数都答不上来，难道江大人不觉得有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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