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渊微微愣。
他想起自己前些日回京时,那几个十六卫小子眉飞色舞地告诉他,陛下嘉奖他们,说十六卫今年办事得力,这才奖赏他们这样大荣光,在各国使臣与文武百官面前露脸。
原是这个原因吗,只是巧立名目借调而已?
方临渊出神期间,喂卫尉寺少卿笑叹声,说道:“但是哪里想到陛下请动是咱们十六卫?十六卫在京中本就声名光耀,也是陛下垂青,才让们有幸与将军共事啊。”
对上他颇有几分讨好笑容,方临渊也没拂他面子,跟着笑起来
卫尉寺少卿愣:“将军不知道吗?”
方临渊不明所以地摇摇头。
便见卫尉寺少卿压低声音,对方临渊说道。
“今年朝廷不太平,又逢陛下五十整寿,各国使臣都要入京,陛下便想将今年千秋宴办得大些。”他说。
不太平……便要办宴?
贺防务与仪仗,向来是卫尉寺与鸿胪寺操持。今年十六卫戍司得陛下嘉奖多次,被特许参与朝贺仪仗,方临渊便要与卫尉寺大人们共同主理。
方临渊从没想过,这差事竟这样复杂。
各国来朝,又有陛下千秋之宴,两件大喜事凑在起,便需许多有司衙门互相协理。
掌管仪仗与銮帐卫尉寺、负责外事往来鸿胪寺,还有专管祭祀礼仪太常寺全都凑在起,繁琐复杂,还免不得应酬交际。时间,方临渊忙得头脚倒悬,接连几日都没能按时回府。
幸而几天下来,十六卫戍司安排终于有眉目。
方临渊才从充州兖州路回来遭,所见所闻又是百姓饥馑食不果腹、又是地方官商勾结生灵涂炭,现在听见这样话,竟觉得荒谬得厉害。
即便今年各地收成不错,但荒年之后总需要几年休养生息才能令民生恢复。
怎还能在此时铺张放纵?
方临渊时间心生怪异,面上声色不动,只听卫尉寺少卿接着说道。
“礼部大人因此将各处仪仗守备增加倍不止,可们卫尉寺哪有这多人?便特求陛下,请陛下增派人手。”
也是卫尉寺大人们熟谙礼禊,方临渊又与鸿胪寺大人们共事过,也算熟稔。
他们很快分配好卫尉寺与卫戍司所辖范畴,方临渊便只管负责十六卫戍司礼仪操练,等候外使入京。
卫尉寺少卿特派几个仪仗兵给他,交代好注意事项之后,笑着拍拍方临渊肩膀。
“也幸而有十六卫。”他说。“否则,们卫尉寺真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“大人此言何意?”方临渊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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