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将军。”二人交谈片刻,祝松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却还是说道。“前些日……子濯给来信。”
方临渊点头。
“他说他眼下过得很好,又听见您在京中天翻地覆作为,很为您感到高兴。”祝松说。“他当时……是糊涂些。”
方临渊朝他笑,摇摇头。
“没事。”他说。“那时在东厂,也跟他说开。眼下知道他过得不错,也替他高兴。”
“因此,还需劳烦范将军,重新训练京郊守将,再对校场重新划分,此后用作模拟实训攻守场地。”方临渊说道。
范玉树眼前亮。
京城驻军本就是闲置在此,他手下兵马也多空领粮饷,除日常作训之外,也没有什实际用处。
若真如方临渊所言,他手下人马有处可用不说,那些军中兵将,也能增加许多露脸机会,还愁怀才不遇,无处擢拔吗?
范玉树连连答应。
他熟识面孔,更何况京城内外武将。
祝松特备厚礼,带着众守城兵将送来数架兵器,直在国子监院子里摆排。京郊驻军将领范玉树与周嘉,当时曾与方临渊起北上过,这回见方临渊,便打听起将学事情。
“将军,听说以后将学也可收纳军中将领?”范玉树尤其兴奋。“将军可定好,各军名额有多少,怎个擢选法?”
看他那模样,只怕得消息,第个便要把自己送来。
方临渊笑起,花很长时间,给他讲明职方司制定兵将考绩方略,待到这些方略落实到各地军营之后,考绩为甲等,便可分批次入京交流研习。
——
剪彩过后,将学学生和先生都入
而那边,摆放好贺礼祝松也凑上前来。
“将军,素日无事,可来将学旁听吗?”他笑嘻嘻地问。
他摆放贺礼动静太大,连国子监里其他学科学生都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地看热闹。远远望去,方临渊还零星看见几个女学生,和其他学生样穿着墨蓝色布衣长袍,头发挽在方巾里。
方临渊不由多看两眼,继而朝祝松笑道:“自然可以。京中将领、兵卒们,只要休沐,都能来听。”
祝松高兴得直拍方临渊肩膀。
周遭几人连连点头。
“不过,说起这个,京郊大营还真与别处不同。”方临渊对范玉树说道。
“将军请讲!”范玉树兴奋道。
“将学虽以讲授兵法为主,但与各位先生交谈过,他们都认为,不落于实训话,再多兵法都是空谈。”方临渊说。
范玉树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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