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澜脸无害:“当时藏起来部分。”
娄郁:“……”
宝贝儿你够可以。
当年正道围山,你被纪子坤按住绑封印,九死生,那种情况下还能在人们眼皮底下藏东西?
纪子坤死三千多年,别说扒皮,鞭尸都没办法。
纪澜点头,端起杯子尝口他师父藏酒。
都是修士,这点酒不醉人。二人边喝边接上先前被打断话题。纪澜想知道封印是怎破,娄郁则想扒给他法阵禁术那个人皮。
他散漫地靠在椅子里:“都知道是你师父,那点封印有什难?”
纪澜直勾勾地看着他,想要个答案。
娄郁无奈让步:“好吧,用强,硬把你和封印联系切断。”
纪澜心跳瞬间快两拍。
他现在用着小崽子身体,以后要还给人家,他师父肯定不会对他做什,但兴许是最近总被撩,他下意识就忍不住往暧昧方向上想想。
他定下神,把这莫名感觉压下去,同意。
院里有个茶座,娄郁进屋挑瓶酒,每人各倒杯。
纪澜看着满院银辉,想起以前在云跃峰偶尔碰见下雪天气,他们便会煮上壶酒,坐在小亭里喝酒赏景。
另个罪魁祸首娄郁宠着都来不及,根本不舍得动,只能灌口酒,问道:“你有手札为什不拿给看?要是有办法帮你解开封印,你当年又不知情,不就能高兴地和起走吗?”
纪澜道:“不是开始就拿在手里。”
他当时那个情况,身上有什都能被搜出来,所以是藏在别处。
之后他先是在七星宗养伤,接着在玄阳宗搅风搅雨,等成功洗完灵根便专心修炼
纪澜心顿时紧。
娄郁都不等他问,主动道:“受点伤,但早就养好。”
纪澜半信半疑地打量他,想到他上次硬刚傀儡阵画面,便应声,开始交代他这边事,说道:“有纪子坤手札。”
纪子坤当年打过魔界主意,自然对封印有研究,否则也不会成功把它绑在儿子身上。
娄郁想知道他研究到哪种程度,曾专门看过相关资料,并没有纪澜用法术,便问道:“你家那些东西基本都在手里过过遍,哪有那种禁术?”
那时整座山都是下雪簌簌声,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酒不是灵酒,是他师父闲着无聊自己酿。
味道不算太好喝,但他直都蛮喜欢。
他问道:“这些年没酿过酒?”
娄郁微微怔,笑道:“你要是喜欢,改天做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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