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恒蹙眉:“这事也想很久,但都没有头绪。”
叶右暂且作罢,看向站在亭外、犹豫着不敢上前家丁,知道换药时候到,对亭内二人点点头,顶着蝴蝶结走。
这聪明,真痴傻很多年?
叶右自恋地想着,不紧不慢穿过飘雨庭院,暗忖这事
他猛地顿,“不,你等等,你也不知道你玉佩为何在你师弟身上?”
“嗯,玉佩前些日子丢,你知道,那东西基本带在身上,能在眼皮下拿走,想必不简单。”闻人恒说话间重新为叶右缠上布条,见他安静得近乎有些乖顺,时愉悦,在他额前打个蝴蝶结。
秦月眠:“……”
闻人恒望着叶右,放缓语气:“怎不说话,不认识师兄?”他顿顿,“你若不想说,师兄不勉强你,只说谁将你打伤便行,师兄给你报仇。”
觉得拿走玉佩人不简单,所以淡定地喝茶等着对方先开口,倒也说得通,那真是他师弟?叶右看他眼,幽幽地轻叹声,带着点欲言又止、欲语还休意味。
真是师弟,这些年你去哪?你竟然不傻?之前你痴痴傻傻,走丢后还以为你已经凶多吉少。”
叶右:“……”
秦月眠:“……”
这话里好像有什不得东西。
叶右绷着脸没开口,努力消化听到内容。
秦月眠急忙竖起耳朵,迫不及待想知道这是怎回事,结果只听这人道:“巧,也不知道,对师兄,叫什名字?咱们师父是谁?”
秦月眠:“……”
闻人恒:“……”
闻人恒首先反应过来:“你不记得?”
“受伤,醒来什都忘,唯线索只有玉佩,”叶右道,“师兄最后次见到玉佩是什时候,又见过什人?”
然而等他刚刚理出个头绪正要往深处细想,面前人又砸来堆东西。
这次闻人恒调整好情绪,恢复斯文君子风范,但忍不住握住叶右手,目光里关心混着那丝令人错觉温柔,起罩住他:“你走丢后直在找你,但总是没消息,这十年你是如何过?病是谁治好?怎会忽然受伤?谁打伤你?玉佩又是谁给你?”
叶右突然被他握,下意识想抽出手。
闻人恒体贴地放开他,看向好友:“他伤似乎是烧红东西烫?”
秦月眠道:“对……进门时他正倒在床边,烧完花柱恰好掉下来砸中他,所幸及时弄开,没烫得太严重,用纪神医药多抹几次应该能痊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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