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熄灭,整间卧室顿时静下来。
叶右听
刀疤男随后进门,将今天事细细说遍。闻人恒听见他师弟喝两杯酒,暗道声果然。刀疤男想起那群人醉话,啼笑皆非:“他们说很多都是听来,乱七八糟。”
“他也不会真信。”闻人恒道,暗忖他家师弟大概只会弄明白两件事,是魔教并不是为非作歹门派,二是叶教主很可能不常露面,否则搬来中原好几年,众人对他描述也不会那般玄幻。
当然,师弟还可能会考虑自己和叶教主是否是同人,不过……那“黄金教”名字应该能让师弟打消不少疑虑。
他勾起嘴角。
说实话,他也特别想知道师弟当初为何会选那个名字。
,而你就跪坐在他面前,被吐身血,被点着穴,已经呆,怎喊你,像是都听不见似。”
叶右皱眉。
十年前,师兄不过是十几岁少年,突然遭逢大变,应该顾不上其他,能记得这般清楚,肯定是事后遍遍地回忆,甚至是回到大战地方看过,但那毕竟很痛苦,是什原因让这个人强迫自己去想那些细节?
他头上缠着布,闻人恒看不见他蹙眉,只当他在认真听着,便继续道:“问过魏庄主,他们说到时候你就那样,后来想想,觉得大概是师父想让你跑,你不愿意,师父便让侠客点你穴带你走,可那侠客终究没逃过追杀,还是死,可能那疯子后来还想杀你,但被师父他们拦下。”
叶右仔细回忆,发现脑中还是片空白,什都记不得,只能问:“就是那病?”
叶右是直到回来坐下被抹完药,才忽然意识到件事:“今晚睡哪?”
闻人恒说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:“和睡间。”
叶右提醒:“师兄,现在不是在外面。”
闻人恒教育他:“下毒人至今没有现身,也没有任何线索,不可大意。”
叶右巴不得能见见下毒人,也好问问灯灭毒事,但他知道无缘无故人家不会来他这里,只能认命,熟练地躺在大床里面,把外面留给师兄。
闻人恒道:“嗯。”
叶右又问:“后来又是怎好?”
闻人恒端起茶杯喝口茶,第次没有回答他问题,哪怕是应付地说句“喝药好”或“不知道”。
他放下茶杯,看眼师弟,柔声道:“不早,去洗漱,给你抹药。”
叶右脑袋探究欲被戛然而止,卡得他不上不下,沉默地看看闻人恒,见师兄真不准备再说,边思索原因边起身去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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