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阁主道:“
那件事是魏海德时疏忽造成,加之阿晓和闻人恒对他很尊敬,对喜来也很亲近,所以他们理所当然认为,bao露只是魏海德。理清这层关系,他们便知还有翻盘可能,而他们情况直不太好,需要个人回去坐镇,因此那段时间,魏海德已经做好随时离开准备。
现在想想,那些细节都是阿晓和闻人恒故意做出来,甚至把魏海德是白子事透露给少天,也是阿晓有意为之,这人心智委实可怕!
但阿晓究竟是怎知道他们三人是伙?
他到底是什人?为何知道这多东西?
丁阁主深深地皱起眉。
丁阁主刚换完衣服,就见手下端来杯姜茶。
他吩咐他们都出去,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,面沉如水。
烛火幽幽地燃着,屋里被罩上层暗淡光。
他盯着家具细微纹路,满脑子都是阿晓方才话。
等定下神仔细将整件事溜过遍,他意识到这个局开始设计就是他们三个人。阿晓知道他们是伙,用办法便是将他们个个拆开。
如今魏海德已被逼得,bao露,依阿晓手腕,再加上魏江越给信,估计魏海德这辈子都翻不身,那阿晓和闻人恒紧接着要对付便是他!
他眸色沉,急忙出门到丁喜来房间,结果自家傻儿子竟然不在,他心“咯噔”声,瞬间手脚都有些凉,厉声问:“他人呢?”
手下从未见阁主这般着急过,吓跳,答道:“少爷应……应该在钟少爷房里。”
丁阁主立刻过去,推开门便见丁喜来窝在床前椅子里,正呆呆地看着床上人,小钟则已经睡着,眼眶有些肿,想来是听说整件事情后哭过。
丁喜来见到他,本能地绷着脸站起身,眼底仍带着几分惆怅和悲痛,说道:“爹。”
最初在少林,他曾找阿晓谈过棋局事,阿晓话里话外都在往魏海德和盟主身上引,什“白子有仇家要耍阴招”“黑子可能是白子同伴或心腹”之类,似乎就是想让他怀疑到那两个人头上。
更要命是阿晓早已看穿他们软肋,所以那晚去抓肖先生便特意叫上喜来,其效果是等他和盟主从响杏城赶回少林,盟主得知儿子被绑、而江越和喜来起立功时候,神色立刻有些不对,开始担心要被他们当成弃子。
丁阁主缓缓摩挲着茶杯,整理思绪。
后来阿晓成功离间他们,把盟主逼走,第二步便是对上魏海德。
那时他们更加怀疑他是黑子,便迅速将事因定在喻老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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