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问问,”邵修容勾着浅笑,“觉得不太喜欢他,和性格长相没关,仅仅是他存在就让有点反感,不过没到厌恶地步,他是小柔孩子,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绪,那讨厌其实是他父亲?”
助理默然,爱这多年求而不得,最后弄到同归于尽地步,这人心里有没有点点怨恨呢?
他张张口:“……嗯。”
邵修容应声,继续翻看文件。
为以防万,邵泽离开后又悄悄回来,他靠着卧室旁边墙上,静静听着里面谈话,终于确定邵修容是真被催眠,否则依这人偏激性格,在得知他们要走时绝对会做些什,而不会这般冷静。
烧,那段时间意识模糊,你外公趁机让玄木宴为他做催眠,所以他现在只知道他有个妹夫和个外甥,不再记得其他乱七八糟事,”顾潇顿顿,轻声说,“他伤好大半,你可以去看看他。”
邵泽沉默半晌,最终嗯声,开门离开。
邵修容病房在走廊另头,也是间套房,彼时阳光正好,雪白窗帘被微风吹得轻轻摆动,派静谧。助理尽责守在旁边照顾,见邵泽进来,瞬间凛,叫声泽少爷。邵修容正靠着床头看文件,闻言便看他眼,玩味打量片刻,笑着挑眉:“你就是小柔孩子?过来。”
他眉宇间仍透着往日冷傲和狂妄,气势很盛,看来性格没变,邵泽暗自沉吟,慢慢上前,犹豫下:“你好点?”
“挺好,就是伤到头,有些东西还记不太清楚,”邵修容迟疑下,补充,“不过无所谓,都不是重要事。”
他微微垂下眼,没感情困扰,邵修容以后将会是高高在上黑道老大兼财团老板,深受无数人仰慕与钦佩,但这个人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曾经那用力、疯狂、不计后果深爱过个人。
若以前邵修容还在,现在会是什感觉?
邵泽只觉老爸和景昊被伤害怒气终
邵泽不清楚这是不是催眠效果,轻轻嗯声。
邵修容与他聊几句,随口问:“听说你父亲也受伤,他怎样?”
邵泽顿顿,眨也不眨望着他:“没什事,好得差不多,们最近就要离开。”
邵修容点点头,不再多问,开始聊些别,邵泽耐心坐片刻,实在不知道该说什,便起身告辞,邵修容定定望着他背影,等助理送完他回来便玩味问:“和他是不是有什过节?”
助理顿时惊,强作镇定:“没有,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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