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闷雷滚过瞬间,道雪亮闪电将天际撕出个口子。
地图上众多朱砂印记,以最后点作结,构成个巨大血红“封”字。
朱砂色彩浓得近黑。
而最后烙上点,看上去像是迎风飘舞带血秀发。
封如故将墨笔横向反咬于口,向后坐倒在常伯宁桌案上,撞得墨砚笔架叮当乱响也不管。
弟子,刚开始时,并无人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。
直到噩耗接二连三传来。
死者身份不同,各自之间不存任何交集,出行理由也各不相同。
唯相同,只有颈间刃索命红线。
惶惶之际,众道门百思不得其解,凶手谋算这多条人命,究竟意欲何为?
他看向地图,脸上神情分不大出是惊或是怒。
可说实在,这两种情绪都不怎适合云中君,因此落在他脸上,反倒圆融成股“天意如此”淡淡讽笑。
封如故看向面色冷凝如冰常伯宁:“师兄,怕是要下山趟。”
涂抹在地图上朱砂痕迹越来越多,笔划,横平竖直,每道就是具尸身,条人命。
注视着在地图上逐渐成型东西,座下罗浮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。
尸体被发现方位,与躺位相结合,竟构成个字形。
最终,封如故饱蘸朱砂,在文始山,从西北方向西南方,落下重重笔。
……为何其他人都留有全尸,文慎儿却只有颗头颅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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