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山寺亦有佛修被杀。”如说话腔调是悦耳清冷,“贫僧身为护寺之僧,同样要前往文始门调查杀人之事。若端容君信任贫僧,贫僧自会将云中君照顾妥当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客气。”如微微抬眸,清冷目光里在瞬间里有些温度,“义父托任何事情,都不会拒绝。”
刚端起茶盏常伯宁呛口水。
他抿抿唇,勉强道:“不必……客气。”
这开动,原本半遮半掩锁骨已是无所遁形。
与来人随行还有名十七八岁年轻小佛修,目送着人进入青竹殿,自知身份不足,留在殿外,这余光瞟,便被这男子坦胸、衣冠不整画面惊下,默念好几声阿弥陀佛,才敢开口问:“敢问,您便是云中君?”
封如故衔着烟枪,笑而不答。
小佛修也是识礼数人,知道这人辈份不低,忙拜。
“小和尚。”来人不敢搭话,封如故反倒亲切起来,托着烟枪笑眯眯,“你叫什名字?”
青竹殿内。
往常在室内不会戴眼纱常伯宁,破天荒地在室内把双眼挡得严严实实。
见到来人,他客气地招呼:“如居士。”
二十三四岁青年已经修炼出古石般沉稳之气,面上静静,没有多少表情,欠身拜,将礼节做到十足十:“端容君。”
常伯宁递上花茶盏:“麻烦如居士跑这趟。在下请求,信上已经写明:师弟封如故要下山调查唐刀杀人之事,他与魔道早年结仇,仇家甚多,只带两名弟子下山,恐力有不逮。为防万,烦请如居士在旁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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