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浮春：……
与师父缘分已尽，全靠他
脸续。
完，封如故大步走开，从怀里摸出水晶单镜，戴在眼上，再四下张望
阵，突然俯身，从泥里刨出
片叶子来。
这叶子烂大半，看样子是被这几日来山风埋入泥土中。
因着天气温暖，又下几场雨，是以叶子烂得极快。
封如故把烂叶凑在鼻端轻嗅嗅，扬声道：“劳驾，请问，文始山上下，可有种榉树地方吗？”
“榉树？”
“老毛榉，鸡油树，光光榆。”封如故口气列几个别称，“榉树。有吗？”
那弟子被问得懵：“文始山是有名松海……文道长也独爱松树，以彰显高洁品行，是以阖山上下，只准栽种松树……”
“……榉树。”如开口，“寒山寺弟子陈尸米脂山，其上尽是榉树。”
“如此说来……”封如故感兴趣地挑起眉，“凶手是在给们指路吗？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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