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浮春嘀咕句“神神秘秘”,还是把脸凑过去。
桑落久刚说两句话,罗浮春脸就变:“……落久,你是在跟玩笑吗?”
“落久不敢。”桑落久道,“只要杀这四名小魔修,说他们是心怀怨恨,深夜前来别馆行刺,被发现后当场格杀,事情就会彻底闹大,不再是什私下交易、可以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小事。师父可以立即从内部封锁文始山,收押文门主,不给他们任何动手脚机会,再验出这
旁沉默如竟开口,道:“有。”
封如故抬手:“免。落久都知道这个主意不合适,如大师就不必多言。”
如就没再说话。
罗浮春诧异地看向桑落久。
桑落久垂下眼睛,神情温驯得很。
来是能坐着就不站着,站会儿,又在如身侧坐下,动作自然地拿过他刚刚放下茶盏,喝口。
他动作太过行云流水,如还没反应过来,杯子已经抵上他唇。
如身体僵,看到他放下杯子,杯边水光在他喝过另侧,表情才稍转好些。
罗浮春还在绞尽脑汁时,封如故席话彻底击碎他幻想。
“这事说到底,不过是小事桩。真要追究起来,他们有大把大把理由替自己脱罪,到头来,顶多能治文润津个失察之罪。”
罗浮春沮丧道:“就这放过他们,也太便宜。”
封如故说:“小子,治世要比打天下难百倍。这种破事烂账,师父你师祖都处理不来,更别说你们。把这些小毛头都带下去吧。在空偏殿里安排几张床铺,叫他们睡下。明早自有安排。”
罗浮春满心疑问,只得道声是,把那串哆哆嗦嗦小魔修领出去。
把这些小魔修安顿好、落锁出殿后,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桑落久:“师弟,你方才想说什?有什办法?”
桑落久软声道:“落久不敢欺瞒师兄。请师兄附耳过来。”
“文润津甚至可以美化自己行径,说他是为追回道门遗失之物,是为风陵,为三门,为道门,才出此下策。且这四个小魔修父母无恶不作,是真正邪门歪道,挟持他们孩子,也是他们罪有应得。”
“只要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以及会往别人身上泼脏水,三门说不定还得记他功。”
“但无论怎样,事情旦捅破,这四个小魔修是死定。”
旁桑落久张张口,想说什,但最终还是乖巧闭上嘴,装作无事发生。
罗浮春难免泄气:“真没什办法能教训下文始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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