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他为何会与这人异口同声,心有灵犀?
小时候,他最是崇敬义父。义父是玲珑心思,奇思妙想甚多,他需得挖空心思才跟得上。
他亦步亦趋,追随四年,才勉强跟上义父脚步,只愿与义父彼此默契,心思互通。
而如今,与他和鸣,却是封如故。
封如故知道如不在听,也不
如眉心动。
而话说到此处,封如故表情也隐隐变。
二人对视眼,异口同声道:“……杀人者也认识文忱。”
封如故仇家确不少,但文忱却只是个小小道门之主儿子。
对外,文始门仍是正当盛年文润津做主,而文忱是公认沉稳话少,他端起架子来样子,也确实能唬人。
改换问题,“为什此人认为,文忱定会将这句话转达给云中君?文忱又为何会这般听话,如实转达,连文始门私藏魔道之事都和盘托出?”
刚才,如身在正殿,静静延展自己灵识,布满整个别馆。
山中,树上,包括文忱身上,都无丝灵力流动痕迹。
那杀人者,连监视专用拾音花都没在这里放上朵。
他憎恨封如故,因此熟悉他,知道文忱这点藏尸伎俩手段瞒不过他眼睛,尚且能解释得通。
逼封如故下山,同时还能窥破文忱外表下软弱,知道文忱对封如故惧怕,并为己所用,说明此人对文忱极为解。
这倒是罕见。
封如故撑着下巴:“算起与文忱交集,也就是十年前‘那件事’,或许……如大师?”
如竟是走神,被封如故唤声才清醒过来:“是。贫僧在听。”
如之所以走神,是因为封如故。
但他怎知,文忱会对封如故坦诚相告,而不是为文始门声誉,隐瞒丑事?
“这个能回答你。要怪,就得怪那有缘无分岳父大人,满心都扑在文始门上,他儿女是什为人,他可点都不关心。”
封如故闲闲道:“……可跟文忱相处过,知道他是什性子。他就是包草芯绣花枕头,软弱、胆小、毫无主见,这样人根本瞒不住任何秘密。文老头把‘山中藏着魔道之后’事情告诉他,甚至不如告诉那位文三小姐。”
“还有,就是他欠,他极怕,是老鼠见猫那种害怕。”
说着,封如故眉眼又带笑:“敢同你打赌,他今日第次来时,定是事先打探过,确认不在正殿,才敢进来。言谈之间,虽口口声声说对他恩重似海,但根本不问现在在哪里,更不提要留下来见见。可是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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