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江南无情道:“活该。你等着受罚吧。”
说话间,道清隽身影出青竹殿,往这边缓缓行来。
风扬起他透明眼纱,露出双低垂着乌浓长睫。
常伯宁似在想心事,走到树边,才抬起眼来:“如故,感觉如何?”
封如故惴惴问道:“处罚下来啦?”
封如故大叫声,又头栽下去,重新被倒吊起来。
燕江南看到藤蔓,心里就更确定:“这回你又怎开罪师娘啦?”
“不过是玩笑句。”封如故放弃,双臂摊下,在原地随风摇摆,委屈道,“师娘也忒小心眼。”
燕江南:“你说什?”
封如故:“不过是在和师父喝酒时候,说句师父果真最宠爱,被师娘听去而已。”
把自己荡秋千似前后晃悠起来,摇得整棵树咯吱咯吱响成片。
只棕毛小松鼠趁他忙活时,顺着他小腿滑下来,落在他两腿之间,又哧溜溜路滑到底,抓住他垂下长发,学着他样子,来回荡秋千。
封如故又次挺身:“燕师妹,送你松鼠,不是叫你放它来咬头发。”
白衣飒踏燕江南走到他身前,饶有兴趣地打量他。
燕江南衣服素净,名字古雅,却也压不住身上十四五岁少女罕见明艳丰姿,充满新鲜苹果似饱满活力,因为美而自知,因此又带着股不矫情风情。
“嗯。”常伯宁点点头,“师娘说,要你闭关五年,清心修行,以思己过。”
封如故瞠目结舌,语道破:“他肯定不是这说!他肯定说,弄坏他花五年时间炼匕首,让赔
燕江南:“……”
封如故把脸偏到边去:“……酒醉后,跟师父比剑……是师父叫用新炼成‘昨日’、‘今朝’与他对战,结果,不慎把师娘送师父宝石匕首打碎个口子。”
燕江南呆片刻。
他们师娘孟重光虽是灵力卓绝,仙门基础功课却奇差,尤其不擅炼器,那宝石匕首是他今年在师父生辰赠给师父,据说是前前后后花五年心血,废几屋子他自己寻来宝矿,终于炼得把有点匕首模样匕首。
……说白,那就是个装饰物而已。
她朗声笑道:“小师兄,怎又上树啦。”
封如故:“师兄就是师兄,不过是年岁小你两月,就口个小师兄,没礼貌。”
说罢,他又是荡。
这次效果显著,他总算折身抓住树枝,翻坐其上,试图解开脚腕处束缚。
谁想那藤蔓竟像有生命似,被封如故轻轻碰上,就猛力卷甩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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