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泻,全心都放在他染胭脂手指上。
他抬头触触额头,却见走在前头封如故回过头来:“快走啊,钥匙在你身上呢。”
如望着封如故脸。
……胭脂老板说得不错,那胭脂果真难掉。直到现在,封如故嘴角还有抹尝胭脂时残余淡红,与自己额头上四角花,该是同样颜色。
不知怎,如觉得额头隐隐发烧,心尖也有点异样,索性撇开眼去,不再看他,步伐却朝着他在方向走去。
在二人并肩向前走去时,道若有若无白影立在走廊尽头,默默注视二人,随后随风消逝,化为虚无,仿佛从未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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