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像祝夫人明明发现妹妹藏尸、栽赃，却隐忍不发，甚至在与青霜门对峙时也试图与妹妹同气连枝，为何偏偏在这时候跳出来，重重刺祝掌事
刀？
祝夫人笑
笑，神情苦涩。
当初，
祝夫人点头：“正是如此。且她在完成布局后，握住尸首
左手腕——那死去小道士是个左撇子，她观察得很细致——她蘸着他血，在他最终陈尸地方左侧，写个草字头，又用他写字手盖住，伪造出份死前留言。”
……草字，指“花”。
封如故说：“可
没找到这块石头。”
祝夫人摊开只手，里面握着三四块碎石头。
如她所言，石头上确歪歪扭扭地写着个“草”字，血液也早已凝结成黑褐色。
后，她说第句话，便叫封如故扬起眉毛：“那具尸体，最初是舍妹祝明朝摆放，刻意朝向飞花门。”
封如故理理思路，问道：“祝夫人是如何知道？”
祝明星坦然道：“是亲眼看到。”
据祝明星所言，她那日早与丈夫争执过后，心情气闷，来后山散步，无意间撞见她娘家小妹独自人蹲在山坳中，正俯身从地上捡起块石头。
她诧异瞬，先敛起自身气息，走到巉岩边，探头去看。
“她做完这切就匆匆离开。正要下去查看，那两名贪玩弟子便出现在不远处。怕被他们发现，无端惹祸上身，便没有妄动。在他们发现尸体，慌乱之下试图栽赃青霜门时，略施法力，从地上乱石里取走这几块写着字石头。知道，自家弟子那点子浅显诬陷伎俩瞒不过云中君，却又怕飞花门蒙受不白之冤，便在云中君找出半真相时，带着证物来寻云中君。”
封如故说：“‘真相’……您意思，是祝掌事杀人嫁祸？”
祝夫人冷冷道：“可没说过。云中君言重。”
……说是“没说过”，却处处是在指摘。
封如故好奇托腮：“你们两姐妹明明母同胞，利益相关，血脉亦相关，为何她要故意坑害飞花门？”
这看之下，她吃惊不小。
——祝明朝脚下不远处，倒着具不知死去多久尸首。
看尸体爬行方向，分明是向着百胜门。
此时，祝明朝正捡起块块带血石头，点点改变着死者用自己鲜血画就、留在世上最后点痕迹。
封如故听懂：“祝夫人是说，尸体先前是往百胜门方向爬。祝掌事捡带血石头，重新进行排布，改变尸首爬动方向，叫他看起来像是在往飞花门方向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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