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,两人其实已经贴身抱过,本无什忌讳。
然而听他这样说话,如又轻易陷入微妙、羞而微恼情绪中。
封如故语气这般水到渠成、自然随意,谁晓得他还对谁提过多少次这样荒唐要求?
如冷硬着面孔:“云中君,请自重。”
封如故已经痛得有点受不,指尖已深深陷入床褥中去,提出如此要求,也只是想叫如受不自己孟浪,早早出去,免得自己忍不住疼,在他面前失
若不是如还在,他肯定要把这间房里能砸全给砸。
封如故动动身体,艰难道:“大师,给,给吸口烟……”
没想到,如冷冰冰道:“忍着。”
封如故正难受得直绞被角,闻言不觉怔:“……什?”
“贫僧就在这里。”如道,“有什事情,可叫来帮你。”
那朵后腰上红莲,看不见,心里才痛快些。
随着时间推移,封如故体温渐渐恢复正常,意识也清晰些。
注意到怀中人发出声闷闷低吟,眼皮微动时,如迅速与他分开来,动作极快且面无表情地替他系上前胸纽扣。
因为动作太急,他把整整排纽扣都系歪。
不过,也幸亏他赶得快,在封如故重新睁开眼后,摸摸胸前,发现自己衣衫尚整,而如坐在床边,衣衫整齐,右手搭着他腕,像在探测他经脉。
延胡索虽有快速镇痛之效,但毕竟是药物,过度使用,于身体有害无益。
封如故呼出口气,把自己团进被子里,不说话。
见他把自己团成团、自,bao自弃模样,如面上掠过丝焦灼心疼,向来坚定心智极其轻易地被这个动作给敲得四分五裂。
在他险些起身、打算出去为封如故要来烟枪时,封如故从被子里钻出个毛茸茸发顶来。
“不抽烟也行。”封如故嗓音有点嘶哑委屈,“……要抱着。”
他神情淡淡,看不出多少关心之色,但脸色看上去倒是红润,看来在沉水中也没吃多少苦头。
封如故放下心来,抽回手裹紧被子,因为呛水又呕血,说话时,嗓子干哑得发痛,股股血腥气顶得他有些想吐:“……大师。”
如“嗯”声,抽回手来,又将被子掖紧些:“云中君醒,感觉如何?”
现在封如故除想死,也没什特别感受。
身体是暖过来,但是寒气浸入骨髓,损害颇大,而他又过度驱动灵力,此时灵魔两气正在体内纠缠对冲,无人助他调剂,他只能生不如死地闷声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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