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山中夜平静,这让披着人皮混入山中丁酉座下之徒有些惶恐。
据说那封如故心思如鬼,能看透人五脏六腑,莫不是……
见同伴胡思乱想,另
如半强迫地拉过他手,耐心扳开他紧握床帐手指,以动作无声地命令封如故:握紧他手。
床帐禁不得这般折腾,哗啦声撒下,网罗住两条随水漂沉鱼。
二人分明坐成欢喜佛姿势,却只是浅浅地吻着,便用尽夜,烧尽蜡烛。
如不知这世上还有其他纵情之法。
在他小时候,义父高兴时,会“叭”地亲上他脸颊,把他高举起来,赞他聪慧。
封如故从来不知这世上还有这等磨人体验。
痒得钻心,又酥得麻心,簇细电在体内不安分地来回钻动,惹得封如故即使攥紧拳头,也忍不住发出断续低吟,脚趾将床单都抓提起来角。
他直着嗓子叫:“如大师!大师!错!错!”
“你别欺负!求求你好不好?”
“兔崽子你还扒!唔——”
后,如仔细剥下他上身衣物,然而苦于那衣带繁杂,他时未得其法,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后来,他想到什,于是迅速地豁然开朗。
刺啦声,封如故上身衣物被从中撕开,露出胸前片青莲枝叶。
如仿佛第次见到这伤口似,沿着剐裂伤疤轻轻触摸:“有伤。”
封如故紧张,话便多,轻轻吸着气笑道:“哈,瞧见没有,莲叶都是从烂泥里长出来呢。”
这是他学到唯示好方式。
在如模糊头脑中,义父形影有时很远,远在风陵,有时又很近,近在他怀。
这让他有种背德羞愧,羞愧烧红他脸,又让他燥热,又让他欢喜。
漫漫长夜倏然而过,天边升起颗启明星。
……
因为如根本不说话,他不仅半点口头便宜都没能讨到,还白白骂自己。
现在封如故就活像是被人提耳朵兔子,只能蹬腿。
冷汗顺着他脸颊流下,流入凌乱长发中。
为躲避,他背手弓腰,紧紧握住还未来得及放下床帐,妄图在这叫人眩晕颠簸中找到丝依凭。
然而,这点依凭也很快被剥夺。
如说:“可以治。”
封如故还想凑趣地问问,他打算如何治。
然而,封如故接下来想说所有话,统统被如动作封在口中。
——他俯下身,将双唇合在从枝叶末端,落下吻,轻轻抚慰起那十年前疮疤来。
刀偿吻,如尚觉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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