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浮春立时着急起来:“那师父岂不是有危险?”
桑落久抱膝盖看他:“什危险?”
“危险啊!”罗浮春急道,“懂你意思!唐刀客有可能也混在这青阳派弟子之中!他能与师父斗得不相上下,自然也是聪明,万他看出
清冷月光下,他眼中闪着叫罗浮春看不懂钦慕之光:“……师父真是生平仅见之人。”
罗浮春虽然不知他具体在说些什,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罗浮春颇是赞同这评判:“师父是聪明。不过你说哪件事呢?”
桑落久笑意几乎要溢出来:“丁酉要对师父箭三雕。师父便还他个箭三雕。”
罗浮春喜欢听桑落久讲话,因为他多数时候听得懂:“怎说?”
“他要杀掉这整山人,查验混入山中下毒之人,骗出丁酉,也找出那个隐于幕后唐刀客。”
好狂跳,那边,封如故就侧身来,语调如常,声线更与常伯宁模样:“嗯,才歇下。”
如望着他开合唇,耳中阵阵地嗡鸣,竟是看得痴,掌中之物恬不知耻地跳跳,惹得他恨不得将此等不知羞耻之物折断去。
桑落久问:“师父也在吗?”
“他不在。”封如故眼角还闪烁着点泪光,洗过之后,他双眼在烛光摇曳中明亮异常,“去做他该做事情。”
桑落久声音含点温和笑意:“是,落久明白,不打扰师伯安寝,这便去。”
罗浮春只听到开头那句话,下巴便险些掉下来:“——什?!”
师兄弟两个出不得院,索性坐在月凉如水阶前,桑落久向他细细解释遍这里面关窍,总算将罗浮春团糨糊脑袋理个七七八八。
但罗浮春仍是有些不懂:“诱出丁酉,懂;假意杀人,捉出内鬼,虽是不可思议,也能明白是为什。但那唐刀客怎会在山中?”
“他何时不在?”桑落久问罗浮春,“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混入文始山,杀文慎儿,逼文忱亲手断去其妹之首;他能联合练如心,交给他试情玉;又能叫师父在剑川遇险,将诱导师父查案信物和线索件件交到师父手上……他若是不在此处,他该如何把控局面,叫切如他所愿地发展呢?”
桑落久停停:“疑心,此人正身在此山之中。”
说完这话,桑落久转身便走。
罗浮春追在他后头,头雾水:“师父师伯说不定都歇下,有什事非得在今夜来问不可?”
桑落久说:“想确定件事情。”
罗浮春:“何事?”
桑落久驻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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