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神仙看得耳热,暗道没有见过封如故这不要脸登徒子。
大庭广众之下,不仅对人家未出阁姑娘勾勾搭搭,耳鬓厮磨不说,还说些下流无耻话,将游姑娘臊成这副粉面含春样子,着实不像话。
封如故转回身,直面蒋神仙,将话题拉回正轨:“遇鬼,们捉鬼便是。蒋道长只需替们做事。若切顺遂,事后另有重谢。”
蒋神仙想,这可不是个傻大胆吗?
不过,说句不中听,良言难劝该死鬼,他们不肯听,那便生死由命罢。
这三个字,把如给弄得懵。
等回味过这三字意思后,他差点当即炸开,又气又羞,几个刹那间,耳尖便红得似要滴血。
他?他说自己*……
分明是他封如故——
成功用三个字将如气得胸膛连连起伏封如故露出点得色,直起腰来,笑盈盈地将另只手上握着扇子合拢,抵在唇畔,想,他这回该是讨厌。
他总想,封如故对旁人或许也会做此动作。
许多与封如故有关揣测,时时搅乱他原本波平如镜心湖,如今他见封如故又犯老毛病,心湖顿起三丈波涛,指腕狠狠发力,攥紧他手,封如故五指顺势滑入他指缝,与他成个紧紧相扣暧昧姿势。
下刻,封如故身子失平衡,再加上蒋神仙屋中桌椅皆是旧物,封如故所坐凳子,左右凳腿高低,他个不稳,便头栽进如怀里。
如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时间僵身体,想问他有无摔疼,又怕话说得太多,在外人面前露馅,只能略带担忧地低头望他。
封如故抬眼看他时,恰撞到他眼睛坚冰角微微漾着春水。
最后,吉期定在七月十六,十日之后。
殊不知,他这点俏皮得意之色,更叫如气血逆行。
如心中来回翻涌着股异样冲动,几乎想把这家伙按倒在地,好好理论番。
自己为何要枉担虚名?
封如故这样不知……不知羞耻为何物人,就应当——
身后,常伯宁声咳嗽将他从那不大正常迷梦中唤醒。
他忽然觉得手上触感变得异常明确,酥麻,滚烫,那指尖上带着习剑之人常有硬茧,骨节却不算特别坚硬。
总之,握住如手这件事,让封如故觉得挺快活。
封如故起点玩闹之心,就势靠近如耳朵。
如还以为他要抱怨自己,便垂下头来,迁就着他动作,准备倾听他撒娇。
孰料,封如故竟带着笑意小声点评他道:“……小*·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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