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们是有意或是无心,他们体内阴气过盛,与常人行周公之礼,阴阳相冲,死生倒逆,只要身体虚弱些,与他们行房过后,必被夺命。
至于新郎官是如何被活活吓死,以及新娘为何会受“加官”之刑,目前仍是缘由不明。
半炷香光景转眼而逝。
对如来说,他已验明此人正身,无需再与它废话。
在与它短兵相接时,如已经试出,此物非人,非鬼,非魔,非妖,非是被人操纵纸人傀儡,但他身上有股来源不明力量,虽然对如而言,他力量还不及自己半,这力量纯度也难免叫他惊讶。
如:“它们都在哪里?”
它这时候倒是机警:“告诉你,你岂不是要去抓他们,不行不行。”
如问:“你们为何杀人?”
“什杀人?”它无辜道,“是他们自己死掉。”
如默然片刻:“你可有与那些女子,行……”
男,女不女,“正”自是谈不上,邪却又邪得毫无自觉,从里到外都透着股古怪。
如决定不与它多作纠缠,便换个问题:“为何偏要搅乱婚仪?”
它答得坦坦荡荡:“因为想尝尝和姑娘在起滋味儿啊。”
如噎:“……”
他很快反应过来:“那,‘你们’之中,也有女子?”受害人不止是新娘,还有新郎。
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东西。
它有些像是经年守护古城石神化身练如心。
练如心也曾手促成城
在这方面,他脸皮太薄,几乎可以说是耻于谈论,连句“周公之礼”都说不出口,因此说得很是含糊:“……行不妥之事?”
“‘不妥’?”它呆,马上摆手道,“不不,都是她们自愿。可没有强迫她们。”
如:“小六和你样?”
它用力点点头:“嗯,都是他们自愿!还委屈小六呢,她相看那多郎君,最后也没得着个可心,她每次回去,都要难过好几天呢。”
如冷下面孔。
它招得很快:“是。跟轮流洞房是小六。她直想求个可心人。”
“……小六。”
“是。小六想嫁人想疯,和小五不样,小五好热闹,婚礼最是热闹,所以她爱往这里来。”它居然开始如数家珍地介绍起它同伴来,丝毫没有以之为耻,言谈间满是对家人自豪,“小四是小五去哪儿他去哪儿,阿三喜欢吃东西,阿二喜欢写诗,他说,在婚仪上他最有灵感,天能写好几首酸诗。阿大嘛,总听们。”
如:“你是什?”
它:“是小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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