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眼白翻:“你问?”
罗浮春呆呆:“啊?”
见此情状,老大夫更认定这后生脑袋不好,索性不给他留丝毫颜面,直接道:“行房过头。”
罗
他慌乱地抬起眼来:“怎回事?师兄,动不得……”
早把自己认作罪魁祸首罗浮春闻言,愈发失措,在他腰身上下摸索番,时摸不出个所以然来,脸给吓得刷白片,霍然起身:“落久,你不会有事!这就给你找大夫去!”
……
那年近耳顺老大夫是被罗浮春生生单肩扛回来。
大夫被颠出脑门子细汗。
“你……不准你这样想!”罗浮春心中愈急,说话越是结巴,“要你!从来都是要你!”
桑落久望着他,语带悲伤:“师兄总夸聪明,怎不知道,你进琴舍来时,心里在想什?那个时候,你不想要,对不对?”
罗浮春脸色转为灰白:“——”
经桑落久提醒他,他才想起,落久约他相会,在信中只说“甚是想念师兄”,言辞温柔,多有情思,自己却抱着要同他分道扬镳心思而来……
落久是单纯地想念他,哪怕心知并无可能,还是抱着线希望,想争取他们未来,而自己不仅要抛弃他,还做出这等不可饶恕恶事——
他刚卸板开张,这年轻后生便头闯进医馆内,期期艾艾地描述半天症状,大夫听得头雾水,还要细问,便被他拦腰抱住,扛麻袋似扛回来。
见他求诊得十万火急,老大夫还以为病人行将就木。
然而,刚到床边,瞧上眼病人肩上露出斑驳痕迹,老大夫便黑脸。
把过脉后,老大夫更是时无言。
偏偏罗浮春不懂看人眼色,不怕死地凑上去问:“先生,如何?”
罗浮春失魂落魄,愧得眼泪都要下来,也顾不得什,面对桑落久,把自己原本就简单心思交代个干干净净:“落久,来时,心中确有那样念头,但看见你,就……承认,道心不坚,两面摇摆,父兄皆在,责任在肩,无法弃道,但,,当真是喜欢你才做那种事,萧然可以向你许诺,绝不负你,道与你,皆是求——”
“师兄。”桑落久看起来并不信他,“你是因为要负起责任,才对说这话,是吗?”
罗浮春拙于言辞,听此言,差点急得当场气绝而亡:“不是!绝不是!……”
桑落久笑声:“……不叫师兄为难,要回不世门。”
桑落久弓起后背,想要起身,却狠狠栽回片柔软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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