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各个音乐公司来说，投递demo
多如牛毛，程沅已经做好
石沉大海准备，没想到他运气不错，很快收到回音：他稿件被
家小公司录用，每首五千块。
这家小公司表示很欣赏程沅创作才能，提出跟他签艺人约，程沅兴奋之余看也没看就签下来。
程沅开心得直蹦q，钱还没到手，就立刻把万五千块花销规划得清二楚，每个计划里都有个杨白华。
如果时光倒流，程沅会对当时欣喜若狂程沅骂上声蠢货。
小公司制作效率低，最终制作出来效果也不尽满意，但程沅看着自己三首歌《秋思》、《心间语》、《爱你》，在音乐软件上排名各自上升，甜丝丝，排名每上升位就截图给杨白华看。
被他拒绝。程沅唯次接受大哥好意，就是收下大哥代步工具，辆他新买比亚迪。因为他晕公交。每次跨越小半个城市给杨白华送饭，都不敢吃早饭，怕吐。
但是杨白华不喜欢这份礼物，说大哥这是施舍，想让程沅想起过去好日子，借机把他拉回家去，程沅想想有理，乖乖把车退还回去。
收又还，这举动伤程大哥心。
后来，大哥问候短信也从天次变成周次、半月次。
程沅难过之余，想，父母大哥也只是希望自己过得好而已。如果自己跟老杨，过得越来越好，他们也许会接纳老杨。
直到他在歌曲评论里刷到个评论：“没人觉得《秋思》很像唐女神《思凡》改版吗？”
很快，有人回复：“不止《秋思》，《心间语》也很像唐欢新歌啊。”
……唐欢？
程沅手滑，退出软件。
他捧着黑屏手机呆愣许久，身上热汗滋滋往外冒着，像是有窝蚂
杨白华在本科时就考上系统分析师，毕业后进入家软件公司就职，据他说很受经理器重。至于程沅，事业也还算顺利。
以前程沅从不必考虑谋生事情，专心玩音乐，写些实验音乐根本没有市场，程父程母设法托关系，给这些音乐包装包装卖出去，也只是小圈子里自娱自乐罢。
而现在程沅要讨生活。唱片市场这些年来本就萎缩得厉害，容不得程沅再拿他酷爱实验音乐玩下去。
程沅在这方面倒不存在放不下身段问题。他什
歌都喜欢写点，古典流行，朋克摇滚，都不在话下，只是在品质方面有点艺术家特有龟毛挑剔。
他花费三个月心血，精心录制3首原创流行风格demo，寄给几家唱片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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