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1目瞪口呆。
等等，这剧本好像不大对啊。
他以为
剧本是，程沅装可怜，引起杨白华同情，进而让悔意值增加。
……可这明明是撕破脸皮操作啊？
而更令他讶异是，杨白华对程沅好感度飞快降低同时，悔意值不降反升！
池小池吃惊，又往后挪
点，视野才能容纳下这张如盆大脸。
他问个很有建设性问题：“凭什
？”
杨白华说：“小燕还小。她负不起这严重责任……”
池小池说：“那很好。
和星云签约，歌两卖需要赔偿违约金，以及名誉损失，你打算给多少钱？”
“小程！”
杨白华：“小燕事情需要解决。她还是个孩子。”
池小池对061说：“那可真是好可怜哦。”
061无奈：“……听你口气点诚意都没有。”
池小池说：“重点不是‘好可怜’，是‘哦’。”
和061对话完毕，池小池将程沅表情与小动作应收起，往沙发靠背上倒去，冷冷点头：“是，十九岁半孩子，杀人都能枪毙年纪。”
播里唱过吗？”
程沅说：“已经被星云签下……”
杨白华皱眉：“你怎没跟说过？什时候事儿？”
程沅低头不语。
杨白华再问：“公开发表过吗？”
杨白华脸
“什都不想付出，是吗？违约金是，名誉损失是，杨白华，凭什要帮你解释？”
餐厅里还算安静，争执声引起不少餐客侧目，杨白华窘红张脸：“小程！知道咱们两个之前吵过架，别在这时候闹孩子脾气……”
池小池冷笑：“自己跟自己拜把子，你算老几。”
杨白华面子有点罩不住：“程沅，这里是公共场合。”
池小池说：“你都公然不要脸，不觉得你怕什公共场合啊。”
听出他口气不虞，杨白华甚是无力：“小程，别赌气。”
“赌气？”池小池挑眉，“忙得很，没那个时间和你玩情侣游戏。”
“小程！”
“叫有事？”
“你……”杨白华长出口气，才勉强稳下心神，“小程，咱们都是成年人，做事得分个轻重缓急。只要你能松口，承认你是把歌卖给云都……”
程沅震，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。
杨白华以为程沅没听清，把问题重复遍：“公开发表过吗？”
“如果没公开发表过呢？”程沅咬牙，“你打算让做什？”
杨白华温声相劝：“小程，你别误会，在找办法。”
程沅：“什办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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