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:“……”
这评语倒也不算过分,把他手提拔上来省队教练对此深表赞同。他私下里和冬歌也做过交流:“和后辈做技术交流时候,你能不能多传授点经验?”
冬歌说:“努力。”
教练:“……狗都知道要努力才能抢到骨头。能不能说点有用。”
冬歌:“狗都做得到事情,他们做不到?”
教练:“……”
半年后,他进入省级花滑队青少年组。
搬进来第二天,他个个宿舍、个个训练场找过去,想要找到娄思凡。
他固执地不愿问人,默默无声地找个多小时,才在许久没更新公告栏里看到则被雨水打得半残公告。
娄思凡和其他三个青年组队员,在两个月前成功进入成人组。
冬歌在公告栏前站很久,伸手把公告揭下,折两折,藏入自己怀中。
说,能救他人就是菩萨。
……你们嘲笑,可在受罪时候、被欺负时候,你们又在哪里?
为实现这个心愿,他疯狂地练习,天有十几个小时泡在冰面上。
其实他本不用那用功。
省队教练想要他,并不是说说而已。在见过冬歌之后,他多次打电话来问冬歌情况,还开两个小时车,特地来看过次冬歌训练。
教练见说服不他,又提起件旧事:“你今年14岁,该改年龄。”
改年龄这件事情,在花滑运动员之中并不少见,把自己年龄改小,甚至是约定俗成作弊手段。
冬歌低头系着自己鞋带:“不改。”
教练说:“冬歌,别犟啊。你已经14岁,再不改年龄,要是明年来个有才能新人,12岁,等组里再有什大型比赛,总教练会给谁更多机会?”
冬歌:“当然是给滑得好人。”
……他找到下个目标。
成人组训练时间和场地跟青年组截然不同,且不是随便能滑进去。要想进入,技术、经验和成绩都要有。
冬歌放下行李,开始在青年组训练。
在那些年里,任谁谈起冬歌,评语都很统。
“冬歌啊,那小子傲得很,看人都不用正眼。”
他来时候,冬歌正在训练。
看会儿,他惊讶地把冬歌教练叫来:“怎给他安排这种强度?不怕伤他身体?”
冬歌教练无奈道:“不是。是他自己加。”
冰面上冬歌将腰后压,张开双臂,柔韧腰线被拉抻到极致。
他头蓬松微卷黑发里落下滴滴热汗,又卷入冰碴,和着冰上冷风,被吹得乱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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