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饭很好吃,要是下次能吃到你亲手做就好。”
“小歌,你字真好看。”
“你也喜欢他?太好,
11岁那年,娄哥在他最无助时候救冬歌,可他无所有,只能用成绩回报他。
现在他终于追上他。
进入成人队后,他和娄思凡同时起居,同时训练,练习同个高难度动作。
尽管距离他越来越近,甚至已隐隐有超越之势,冬歌还是习惯仰望娄思凡。
可自从生理走向成熟后,他开始想得更多,渴望得更多。
唬住这群熊孩子,对池小池来说简直是轻轻松松。
他们都闭上嘴,崇敬地望着池小池。
治熊成功后,池小池对061说:“把世界线剩下内容传给吧。”
061:“好。”
冬歌下半生,在他眼前走马灯似掠过。
而现在,接管冬歌身体池小池道:“你说娄思凡啊。”
薛柏倒吸口凉气。
……他竟然敢叫凡哥全名?
在钓起他们胃口后,池小池轻描淡写地补充句:“……不熟。”
和上辈子模样回答,却收到迥然不同效果。
冬歌不擅长用言语表达感情,所以他只能做。
他给娄思凡洗鞋袜,帮他打饭带到宿舍,把自己训练笔记给他看,拉他去看他喜欢花滑选手比赛。
向来对感情不敏感冬歌不知道这是什心情,他只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做,和他分享自己生活。
娄思凡如既往地善良温柔,从不曾拒绝他,还时常鼓励和赞美他。
“谢谢小歌啦。”
在看到具体发生什之前,池小池已根据已有信息做出无数推想,包括冬歌只是对娄思凡爱而不得,包括娄思凡是个喜欢搞正太养成变态。
然而,就连池小池也没想到,后来事情会是这样走向。
因为心里有着强烈期待和执着,冬歌刷新从青年队到成人队最年轻队员纪录。
15岁零4个月,比娄思凡进成人队时年龄还小5个月。
在被通知可以进入成人队那天,冬歌躲在洗手间里又哭又笑。
薛柏们立时露出肃然起敬模样。
薛柏说:“怎不熟?凡哥都记得你名字。”
池小池说:“名字又不难记。”
对于群刚刚毕业就来到这个封闭场所小学生来说,权威力量是压倒性。教练第大,前辈第二大。
就比如现在,池小池这句“名字不难记”,放在平时定会被骂作“不识抬举”、“抬什杠”,但有娄思凡加持撑腰,顿时就添几分高冷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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