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语气轻松道:“没事,哄孩子。抱怀里最好。”
061:“……”唉。
他将部分意识转移到池小池外套上,从后面轻拥着他全身。
大概是开暖气太足,池小池感觉身上暖洋洋,暖得几乎叫人想睡过去。
冬妈睡得很早,而冬歌怕她担心,也没有电话联系她,只发条短信,讲清情况,让她不要担心。
贺长生哑着嗓子:“冬歌,娄哥他以前不是这样。”
在警察赶到前,他们就已经从那些吓破胆混混那里听过事情前因后果。
他们吃大苦头,怎敢再隐瞒,痛哭流涕、五十全撂。
贺长生问冬歌:“他以前从别人手里救过。为什他现在会变成这样。”
冬歌什也没说。
穿好外套冬歌从医务室里出来,坐在贺长生身边。
雪白灯光从正上方打下来,把人脸映得刷白。
察觉到身侧人影,贺长生打起精神来:“你伤没事……”
不等他问完,冬歌就把贺长生羽绒服兜帽拉起,盖住他脑袋,又略强硬地按住他脑袋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。
贺长生有点懵,挣扎欲起:“冬歌……”
等冬妈第二天醒来,看到消息差点吓疯,拉着冬爸风驰电掣地赶去警察局,恰好等到做完笔录冬飞鸿手个孩子地从公安局里出来。
冬妈扑上来,拉着冬歌又摸脸又摸胳膊,从头至尾地仔细检查遍。
冬歌有点不习惯,羞赧地挣扎:“妈,妈,真没事。只是有段时间不能做仰卧起坐。”
确定自家儿子没出大事,冬妈干脆利落地巴掌呼上来:“仰卧起坐你个头。这段时间你就给仰卧着,起坐次打你次。”
不管是冬歌还是池小池,都体验过这种痛苦到只会问“为什”感觉。在这种时候添油加醋落井下石,反倒让贺长生难受。
于是,他言不发,只隔着层柔软羽绒轻轻抚着贺长生后颈,像在安慰只无措小猫。
两道并坐少年身影彼此支撑着,彼此都想很多。
而刚抱上贺长生,池小池就起身鸡皮疙瘩。
061有点担心他:“别勉强自己。”
冬歌声音多点温度,不像往日冷硬:“伤不碍事。你看,还能抱前辈。”
贺长生不再挣扎,乖乖靠在冬歌肩上。
路过加班警员不免多看他们两眼,但两人都不甚在意旁人视线。
冬歌轻声叫他:“前辈。”
靠在比自己小三岁半人身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冰雪气味,贺长生竟然是格外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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