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那不是雀斑男手。
是只女人手,纤细,柔软,却又冷得出奇。
池小池僵硬着扭过头去。
连天雷都配合着这场演出,轰然声,雪白似练闪电划破长空——
“关巧巧”正站在池小池背后看着他,巧笑倩兮,似乎是想要与旧日情人说些情话,但她张口,内里就露出如同七鳃鳗样
池小池用墙支撑着自己身体,借以掩饰自己腿软。
见池小池还不说话,奚楼沉默片刻:“跟说点什。”
虽然池小池人皮嘴贱还欠抽,但他胆小奚楼还是知道。
让他来做这样任务,终究还是难为他。
池小池想想,也体谅奚楼这份苦心。
但池小池确实能扛。
他视若无睹地站定,任小辫男向前走去。
“关巧巧”直没有出现,他们就在空荡荡房子里转着圈。
渐渐,几人情绪都或多或少焦躁起来。
她什时候会来?
雀斑男被她掌拍得踉跄出几步,满怨念地转头看她眼,才步步朝池小池摸去。
温厚手掌拍在他肩上,池小池往前走去,心里又黑又沉,想,会不会她就在下个转角,垂着手,低着头,等着。
他不自觉把手探入兜里,靠着卫生纸符咒赐予自己力量迈步前行。
然而他担心事情并没有发生。
下处墙角因为小辫男离开而空下来。
他感动地唱歌壮胆道:“看见蟑螂不怕不怕啦。”
奚楼:“……”草泥马,突然很想吃驴肉是怎回事。
池小池等在原地,听到雀斑男朝自己步步走来,也做好前往下个角落准备。
只手搭上他肩膀。
池小池正欲迈步,喉头却猛地窒,被那只冷手碰到地方像是被蛇咬口,血肉寸寸麻木冻结起来。
等待恐惧降临,要比恐惧本身更恐怖。
池小池都转得有点麻木,站在墙角等待下轮雀斑男到来时,他没话找话地跟奚楼贫嘴:“感觉像是老驴拉磨。”
奚楼:“驴,你好。”
池小池:哟呵,会怼人。
等会儿,奚楼说:“驴,你怎不说话。”
他依照游戏规则咳嗽声,又向小辫男现在所处墙角走去。
就位之后,他抬手拍拍小辫男背,摸到手冷汗。
小辫男却没急着走,幽幽回头望他眼,似乎在确定来者是否真是人。
恰在此时,道闪电劈过,将屋中所有人脸映至煞白。
那眼神之神经质已经不属于个正常人,甚至有野兽似暗光,钝刀似,割得池小池神经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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