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如果,如果,他梦到切是已经发生过事情呢?
他既然能做上整整两年相同梦,丁秋云为什就不能带着他梦中记忆重活次?
他竭力压住狂乱心跳,找个离门最近板凳坐下,既是从姿态上示弱,又能确保丁秋云愤而离去时,自己能及时拉得住他:“你还……记得?”
丁秋云从床头拿保温杯,慢慢喝着热水:“你难道希望忘记?”
“重活过来,直想找个和样,记得之前发生什同伴。”在谷心志哑口无言时,丁秋云
丁秋云看也不看他,把毛衣、外套穿好,戴上皮手套,看样子是打算出门。
“秋云……”反复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境,是会真实发生切,谷心志不敢再像梦里那样激进,句话在心中斟酌百遍才敢出口,“们谈谈。”
“谈?”
丁秋云背对着他,话中带着点讽刺:“谈谈你这次来,打算什时候动手?”
如果是没有受过两年梦魇折磨谷心志,他决听不懂丁秋云意思。
两年来,谷心志胸口始终堵团棉絮。由于长久堵塞,上面已经带血腥味儿,以至于他时时觉得喉咙底有股让人窒息甜意。
丁秋云这句话,无异于往棉絮里投根火柴,整个胸膛轰地下燃烧起来,烧得他既痛快又绝望。
刚才,他在短达三分钟梦里又度过数个月,最终仍是以丁秋云死亡作结。
等他醒来,发现自己并不在惯常醒来超市仓库里时,他愣约刻钟,艰难回忆起,自己在“数月前”,被辆卡车载到城镇中。
……卡车里有丁秋云。
两年间,他常常想,自己连续两年做个相同梦,到底是因为什。
倘若这只是场幻梦,它为什会持续两年,且情节始终不变?
唯解释是,这不是梦,而是种近于玄学惩罚。
谷心志直认为,这梦是某种神秘预示,预示着今后会发生事情。
但在遇见丁秋云、看到他态度后,谷心志有种极不妙预感:
狂喜之下,他闯出房间,拉起睡在沙发上孙彬拉起,逼问丁秋云在哪里。
孙彬睡得正香,被人从温暖被窝里拎起时给吓得不轻,张口就叫:“哥!哥!”
孙彬叫得太凄厉,孙谚起初还以为是自家养鸡打鸣,听声不对,出来查看时,孙彬脸已经给吓白,直往他怀里扑。
好容易弄明白谷心志要干什,孙谚茫然又不安地驱车带他来到丁秋云借住宿舍。
但等真正坐到丁秋云面前,谷心志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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