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心志：“你不讨好
，也会去做
。”
丁秋云用纸巾细致地把烟蒂包起来，塞到谷心志上衣口袋，轻拍
拍：“人任你找，队员任你拉，但有几个条件。”
首先，保密为上。知道人多，心乱，口杂，所以在初选队员前，还要有观察阶段，性格、能力、口风是否够严，统统在考察范围之内。
其次，在组成队伍后，必须要告知队员行动目与危险性。与军队谋求合作，未必能谈妥，且势必要和新人类发生冲突，不能稀里糊涂带他们去送死。
最后，不优先考虑拖家带口，以及独生子女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做法有什
不对，但他知道丁秋云不喜欢自己这样做。
自从来到丁秋云身边，谷心志经历迷茫、惊喜、痛苦、不安，如今，已经冷静下来。
他要比丁秋云更珍惜他重活
世才是。
“看你是闲。”
丁秋云从怀里取出小酒壶，喝口，又把谷心志耳朵上夹着香烟取下，轻轻掸去烟灰，送到谷心志口中。
“这话可不像你会说。”
谷心志本人也不喜欢这种冠冕堂皇说辞，下秒便坦诚道：“……好吧，是为自己。”
丁秋云抬眼看他。
“不救，你就会救。”谷心志说，“不高兴让你队员承你情。不如承。”
丁秋云：“神经病。”
谷心志听过所有要求后，没说旁话，只说句“你放心”。
谷心志建立他小分队，从无到有，用半年时间。
他没有试图拉走丁秋云原本队伍中任何个人，自己慢慢摸排、渗透，也拉起属于他关系网。
每隔三天，他都会写份报告给丁秋云，和以前在部队里
谷心志张嘴欲接，但丁秋云居然没有松手，由他就着自己手抽烟。
生枪茧食指和中指指腹若有若无地贴上唇，谷心志耳根倏然通红，却不敢妄动，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处，又静又乖地吞吐着烟雾。
烟草在肺里转过几个来回，谷心志沸腾成锅粥头脑也平静不少。
他闭口不言，先享受完这支烟，才把身子往后让：“丁队有什事情，说吧。”
丁秋云把烟蒂按灭，从怀里抽出张纸，把刚才碰到谷心志嘴唇地方轻轻擦拭干净：“昨天晚上们说事情，交给谷副队去办，怎样。”
谷心志：“有治。”
丁秋云：“嗯，你治法挺硬核，自残后再吞镇静剂。”
谷心志滞。
丁秋云反问：“你以为你把空药瓶扔得很隐蔽？”
谷心志偏开脸，有些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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