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:“
池小池喝口酒:“是这样,在们那边,骂人都比较委婉,比如吃火锅,你吃火锅底料;吹空调,你吹空调外机。”
叶既明:“听不懂,罚三杯。”
池小池饮三杯。
叶既明又在那边嘟嘟囔囔地骂宴金华。
他对此人怨念深重,酒劲催,思及过往种种,更是义愤填膺,只是古人骂人颠来倒去就是那几句话,叶既明又不愿往下三路说,只能碎碎念叨着,说他张口闭口便是仁义道德,天下大义,尽是放屁。
池小池理由是:“们起买来酒,理当有份。”
叶既明歪歪头。
几日相处下来,他倒是不很讨厌池小池这个人,不黏糊,性情直爽,是个好相与人,只是他无法对使用段书绝皮囊人提起好感,本想拒绝,但独酌着实无趣苦闷,再加上他心念转,想,若把姓池灌醉,段书绝会不会出来?
抱着丝隐秘期待,叶既明丢给他个杯子:“坐罢。”
酒确是好,过三巡,两人兴致都高昂起来。
百两纹银。
上世,段书绝不是原书中年纪轻轻便游历江湖小道士,他被宴金华豢养得太过,甚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懵懂感。
拿到沉甸甸银袋后,他用右手在左手掌心上写字,在线提问:“够吗。”
池小池用左手在右掌心回复他:“不够话,你还打算换条腿掐?”
段书绝有点不好意思:“怕付不起。”
池小池罚完三杯,又把酒给他满上:“他后来还打算留在这个世界里生孩子。也不知道他打算怎给他孩子做榜样。”
叶既明唾声:“他生得出孩子吗?”
池小池:“他找得到给他生孩子吗?”
如此配合默契三连击深得叶既明之心。
他端起酒杯:“干。”
敲着酒杯,叶既明激情辱骂宴金华道:“那个老王八,本君早晚天掀他盖子!”
池小池:“拿来炖汤。”
叶既明:“喂狗!”
池小池:“你火气太大,这样骂人,容易把自己骂上头,得不偿失。”
叶既明拿眼睛斜他。
池小池回:“买个酒铺都够。”
果然,他们花二十两,便打到上好陈酿十坛,按原路偷运入山。
路上,段书绝问池小池许多,金银玉器,花鸟鱼虫,他都问价格。
上山途中,叶既明想着方才种种,越想越郁卒,便唤来正净手池小池:“陪本君饮酒。”
这本是强人所难,他晓得段书绝讲究修身养性,派清冷寡欲,烟酒向来不沾,没想到池小池当真坐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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