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。”他用尖牙轻轻咬上段书绝耳骨,下点蛮力咬下去,“不巧啊,段道长,你被这条蛇缠住。”
段书绝脸颊微红,话语间颇多无奈:“缠便缠,你还要与商量吗。”
叶既明最爱他这种勉强腔调。
他仗着体软,双足不沾地,盘身转到段书绝正面,骑在他腰上,仗着身高优势,逼他仰视自己:“木鱼,想你。”
段书绝仰头看他,伸出手扣住他腰身,怕他滑落:“也是。”
……这是独属于段书绝口吻,段书绝眼神,不是池小池。
欣喜之余,想到那个已经离开家伙,叶既明略有失落。
失去个可以谈天说地、恣意对话好友,也难免遗憾。
但眼下,还是他家小鱼最重要。
叶既明把掐住他下巴,放肆地打量起来:“脸色不大好啊。怎样?思念本君成疾吗?”
散在雾气之间。
数日后,高烧退去段书绝,与叶既明在处山明水秀小山林内相见。
惊蛰方过,天气回暖,山间虫行祟祟有声,热闹得紧。
叶既明收到他书信,知道那对活宝已经离开,忙不迭赶来约定地点,老远便在棵树下看见段书绝背影。
他头戴精致青玉发冠,马尾梳得很高,发带迎风而动,身素里揉蓝衣裳被风吹动,勾出他高挑清癯身段,单手负在身后,如他腰间石中剑般清肃,由剑及人,都是流君子之材。
叶既明有点出汗,声音也哑下来:“……想很多很多年。”
段书绝端庄道:“段某亦是如此。”
叶既明说:“要你。”
段书绝说
段书绝客客气气:“叶兄请自重,勿要……”
他越说自重,叶既明越觉趣味,勾住他脖子就不放,故意拿自己半边脸去蹭他:“段道长,你说,‘勿要’什?叶兄听着呢。”
他眼下卍字黑色蛇鳞流光泛泛,蹭在脸上略感粗糙,但触感奇妙。
最初,叶既明只是想逗逗这条鱼而已,毕竟多日不见,也不知这死鱼在忙些什,着实叫他想念得紧,谁想厮磨打闹阵,叶既明便觉身子渐热,倒是愈来愈不肯放开姓段。
初春之时,蛇类多易动情,行些孟浪之事,再正常不过。
他正在专心研究只打洞穿山甲。
叶既明笑:傻里傻气。
他快步上前去,径直扑到段书绝后背上,腕上戴着鱼鳞手镯发出窸窸窣窣细响:“木鱼!”
侧过脸去,看到他颈上戴着蛇牙项链,叶既明心情更佳。
段书绝向后托住他腿,说:“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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