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,只要他认准过次,辈子都不会认错。
公子师似是能察觉到他心中震动,将轮椅调转,转身面朝向他。
那是个标准病美人,拉动轮椅动作都能震动他气脉,惹得他咳嗽不止。
他面上带着久病苍白,与之呼应,是眼角纹有小片墨色黥纹,似是流放过标记。
池小池单膝在他面前跪下,问:“你是娄哥吗?”
随公子道去。”
那位公子师住在曲曲深深后院之中,远避人居,清幽静谧,倒真是个机要之地。
阿陵显然是来过多次,将他引至门前,叩门三下,内里传来低低咳嗽声,随后方有声模糊应答:“进来吧。”
池小池推开门,入目是片军事沙盘。
黄泥拟作丘陵山峦,水银化为江河湖海,流沙如米,上面插有各色军旗牌楼,标注出镇南关方圆百里内战力单元。
面前人含笑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池小池会意笑,俯身行礼:“那,学生时停云,拜见先生。”
沙盘前有台木轮椅,轮椅上坐着个人。
单看背影,池小池便是心念动。
……是他。
他先前想得太多。
其实,根本不需要比较语气、神态和行走坐卧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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