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池小池反驳,娄影又体贴地补充:“而且这样可以治你病,帮你做脱敏治疗,不好吗。”
说罢,他捏捏池小池滚热耳垂。
发觉池小池打个激灵,娄影极其温柔地同他说话,口吻像是在唠家常:“你原来打过耳环?……左耳三个……。”
他又伸手摸摸他另只耳朵:“右耳两个。”
……池小池觉得这个娄哥和他记忆里那个相比有些微妙改变,坏得很。
被抓现行池小池镇定道:“先生毯子真好,搓个电火花给你看。”
等到阿书取来酒与热水,看到师生二人这般亲昵,暗暗感叹声公子待人总是这样心诚,对公子敬慕又多三分。
他把东西留下,便又捧着粥碗离去,打算热热,把鸡茸熬化,喝下去暖暖,也养胃。
阿书走,池小池拿起酒,打算与热水和和,涂抹到他掌心脚心降温,再为他擦擦身。
但他很快意识到,自己脑子有可能是欠费停机。
池小池心态也平和许多,解他两颗里衣扣子,搓热掌心探进去。
为让他坐起身子不往下滑,他揽住娄影腰。
池小池许久没有跟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,有点僵硬,手捂住就没敢动。
娄影这具身体腰细得很,体重也轻,抱起来不困难,不过他大概是真烧得有些昏沉,或者是腰部受不久坐,侧侧头,顺势将头靠在池小池肩膀上。
有点不正常体温烫着皮肤,被贴着地方火烧似烫起来。
但他转念想,也许娄哥是真心为他好。
所以他打算等娄哥睡再把他放下去,左右他这具身体状态不好,该是嗜睡。
没想到,娄影身上松快,精神也跟着好不少,倚在他身上,看起他在路上看半兵法。
池小池感觉自己宛如在熬鹰,
池小池从仓库里取两张预备好卡片,用在娄影身上,果然卡到病除。
他大大舒口气,但娄影却没有起来意思。
池小池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,耳朵烫得要命,他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神情有多狼狈。
他努力地保持镇定::“……先生能劳动贵头从身上起来吗。”
娄影温和道:“阿书知道病,们得演给他看。”
池小池:“……”干。
那种被池小池直强行压抑着情感又隐隐有冒头趋势。
毯子是纯正羊毛毯,很厚,池小池手给娄影暖着,另手搓着娄影羊毛毯子。
起球,他就揪毛球。
娄影被他小动作惹得直想笑:“你在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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