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惊鸿想到儿子在自己不知道地方有如此成长,心中既欣喜,又有些惆怅。
他想想,问道:“……真有如此偏宠素常吗?”
温非儒灌下口酒,点头不迭。
时惊鸿失笑,望着窗外皓月,想到亡妻。
为她,在家里稍宠些素常,也不打紧吧。
时惊鸿温文道:“莫要这说。今日是为十三皇子接风洗尘……”
温非儒咀嚼着饺子:“将军,现在又没有外人,您跟说这作甚。军中谁不知道您偏宠少将军?”
时惊鸿失笑之后,略略凝眉,提起正事:“南疆那边有何讯息?”
“还真有。”
温非儒自从诈伤,听着外面打杀之声哐哐当当,好不热闹,却不能亲身参与,闲得抓心挠肝,时惊鸿便要他躲起来,主管细作们从各处汇集来讯息。
时惊鸿目送时停云而去,无奈叹息。
哪里都好,就是这没大没小样子,着实令人烦扰。
还好,经历此事,这孩子还有信人之能,便是最值得欣慰。
时惊鸿去趟厨房,取只食盒来,举步往内院走去,推开扇西侧厅门,闪身而入。
厅内正是据传在“养病”温非儒。
“南疆那边死个官儿,听说是,bao亡。”温非儒道,“此外,帕沙部好似有些异动,帕沙那老小子跑回南疆主城去。……按理说,死那官儿是他连襟,也不算什亲近亲戚,他竟跑回去奔丧,听说铁木尔很是不满。”
时惊鸿闻讯,略有震惊。
那偷梁换柱之策,还真被这小子做成?
素常向来直来直去,何时有这样谋算心思?
不过,这手借刀杀人做得当真漂亮。
看见来者面容,正要往屏风后躲温非儒马上现身,抱怨道:“将军,末将都快憋死。”
“稍安勿躁。”时惊鸿笑,“酒和肉都为你备上。”
温非儒乐:“末将瞧瞧是什。……嚯,野鸡肉饺子。小公子来吧。”
提到时停云,时惊鸿面色便柔和下来:“是,今日到。”
温非儒筷子夹两个,丢入口中:“这便是,往日这野鸡肉饺子金贵,哪轮得上末将们吃上口。们这是沾少将军福气,什时候请少将军相见,末将得好好谢谢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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