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讶然：“您这是……”
部长叹
声：“上峰研究组不同意销毁池江雨，激烈抗议。组织处下决定后，研究组组长擅自向更高层反映这个情况。科技部
电话打进来，他们意见是，对池江雨销毁，暂缓执行。”
“那现在……”
部长搔搔头皮，把手上沾到碎纸屑掸尽：“阎王打架，小鬼遭殃。你
都不是能做决定人，等上头把这件事掰扯清楚，们再行动吧。”
“白安忆？嗯，他怎
？”
“部长，您也看到，池江雨那积极地要保白安忆，可见他们两个感情不浅。就算池江雨真有能力能杀掉其他异能者，最后也会留下白安忆。到时候如果要传送，白安忆这个人，留还是不留？”
部长隐隐猜到什：“你想说什，直接说吧。”
秘书紧紧握住通知a4纸边缘：“意思是，上面现在明显是不打算保池江雨，但白安忆是池江雨弟弟，他们两个是有血缘，所以……”
部长明白过来：“你是说，白安忆说不定也拥有多异能者潜能？”
组织和专家组研究讨论，得出如下处理意见：”
“直播和游戏照常进行，不再进行任何形式中断和干扰。”
“池江雨判定为4s级危险分子，没有研究价值。”
“倘若他在吸收异能者时被围攻死亡，依循惯例，角逐出最后三名获胜者，留在机构工作。”
“倘若他成功吸收所有异能者，正常中断直播、结算赌资后，不传送池江雨意识体，将他在休眠舱内身体推入焚化炉，进行物理毁坏。”
秘书笑逐颜开：“……是啊。而且他现在还是单异能者，能力很弱。们就算不能研究池江雨，拿他来研究也不差啊。就算他体内未必有多异能基因，他这样c级异能，也可以在小队里做个‘观测者’啊。如果跟着池江雨起死，会不会太可惜？”
两人这厢说得热闹，个电话打过来。
部长接起，神情肃，点头应两声叫声某先生，就静听吩咐。
几秒钟后，他神色变得微妙起来。
连声应过“是”后，他搁下听筒，从秘书手里拿过新发送来通知，塞入旁碎纸机。
收到这通知，部长长长舒口气。
还好。
只要他能拿到属于自己那份赌资，池江雨死不死，和他就没有关系。
秘书接过即将下放到各处通知，从头浏览遍，发现点漏洞：“部长，这个报告里没有提及白安忆啊。”
不是他提，部长几乎要忘记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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