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守成背上冷汗涔涔而下。
……
朱守成着迷地凝望着对面吃着绿豆棒冰孩子,用纸轻轻擦着他唇角。
池小池刚开始下意识躲下,但很快便温驯下来:“谢谢老师。”
个美丽孩子,不管说什话都是最诱人。
而个美丽而温驯孩子,在朱守成看来,更是这个世界瑰宝。
朱守成轻声而狂乱地说着情话,温柔,赞美,洋溢着散文诗诗意和激情。
“那你可真够废啊,连架都不会打”。
幼年受到伤害男孩,往往比女孩羞于启齿百倍,哪怕在网上匿名也不愿言说,宁肯把这件事沤烂在自己心里,连着心肝脾肺肾块儿腐坏掉,也不会给别人看。
而朱守成留下照片和视频,更是断绝他们最后丝报复勇气。
除非杀朱守成,否则,谁也不敢保证,在他们懵懂时留下这些东西会不会外传,会不会毁掉他们已有家庭,毁掉他们名声,让他们沦为其他人茶余饭后那点八卦和笑料。
他们人生已经从伤根,难道还要因为这个人,掐掉他们好容易在废墟里生出花吗。
洗也洗不掉。
朱守成还依稀记得,事成后,那孩子趴在床上茫然眼神。
他小声问:“老师,做错什吗?”
朱守成告诉他,这是爱情,然后拍走他照片。
……细致到每处。
进展顺利得超乎想象,池小池如他见过所有孩子样懵懂,在他指挥下,躺上那张带血床单。
朱守成正准备覆身压上他果实、准备收获时,陡然僵住。
“……老师。”
池小池声音,细听起来还有点发颤,但朱守成已经无暇分辨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。
“你怎不动啊?”
结果,到头来,只留下句看似云淡风轻、实则千疮百孔“算”。
朱守成没有换掉这张床单。
他走到池小池家门前,叩响门。
“午睡吗?这停电,怪热,家里有绿豆棒冰,你来吗。”
内里睡眼惺忪小孩儿如往常样毫无戒心地提着书包跟过来。
朱守成作为个熟练工,太清楚个男孩子羞耻心强烈度。
他们不会说出自己受过伤害,因为这个世界每天都在谈性色变。
如果说柔弱女孩受到伤害,还能依靠“女性天生体力弱势”来增添层无可奈何悲**彩,那男孩就连这点凭依也不配拥有,甚至会在伤害之外,更得到份对他男性身份鄙薄。
“你就不会跑吗”。
“连打都打不过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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