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9今天没穿工作服，卫衣尺码相对宽大，松松地烘托出锁骨
轮廓和修长颈线，他偎在墙壁上，眯着眼睛，嘴角挑着
点若有若无冷笑
说着，023情绪又激烈起来：“他干嘛告诉池小池系统里事情啊？！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？！”
089闭上
眼睛，没有否定023话。
他最好全盘相信主神这套说辞。不然，主神早晚会把视线转到他们身上来。
怀里，颤着声音要求089：“不能把池小池事情告诉他，这段时间……让他忘最好，等到……等他要回去，
们再告诉他。”
089手中紧紧抓着刚才从娄影手里捡到戒指，掌心被硌得生疼。
089捂住他耳朵：“好，好。记住，会想办法弄他。”
023声音里带着哭腔：“你个傻子，你能有什
办法啊？”
089嗓音很轻柔，安抚他道：“总会有办法。”
023渐渐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，无力地抬手往089胸口捣两拳。
089扶着他，和他起在清洗室门外蹲下。
刑”狗腿子马上打开通讯器：“老板，061没格式化干净！”
023脸都变，扑上去要揍他：“你他妈有病啊！！”
在狗腿子召唤下，化作人形主神来到清洗室。
那是089第次看见主神模样。
他来到娄影面前，低头看他片刻，发现他开启唇在默念谁名字后，讽刺地抬抬唇角，下达冷酷至极指示：“再洗次。”
他眼底沉着叫人心悸冷光，却掩藏得很好，没有让023看见：“嗯。不告诉他。”
……
时间回到现在。
089靠在墙上，懒洋洋地取根棒棒糖，拆包装，含在嘴里。
直到那个狗腿子消失在他面前，089仍远望着他离开方向。
023问：“等他出来，会不会谁都不认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是不是连们……连池小池都不记得。”
“嗯。”089说，“可们能再叫他们认识次。”
“不行。”023马上摇头，“不行。他这次不就是因为池小池才——只要碰上池小池事情，他就不是他。”
失去神智娄影，再无力与脑子即将被绞碎般尖锐剧痛对抗。
沉闷痛呼声压抑不住，声声从室内传来，撕得人心作痛。
……他脑海中漆黑大门，终究还是砰然声合拢。
而也被赶出清洗室。
怀里，眼眶和眼珠都红：“要弄死他！弄死那个王八蛋！你别拦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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