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先天系统，但在漫长
进化与情感学习过程中，他由冷酷、无情而变得贪婪、自傲，绝不会放过任何
个让他不开心人。
果然，这个系统不过是又犯
点小错，就被主神揪住小辫子，直接下放，去做所有系统都不愿去做、分拣数据垃圾活计。
089单手插着裤袋，看着这位主神资深狗腿子被拉走，神情与周围人样，流露出恰到好处、合群震惊与八卦。
那天情景，和现在何其相似呢。
只是那个被无端冠上罪名、极力想要申辩人换人而已。
他呆望着娄影，呼吸点点急促起来。
……
主神空间内。
089把新进系统相关文件整理好，放入档案室后，就打算回值班室去。
今天是他轮值。
呼吸。
娄影扶扶微微发热额头，探手去摸池小池头发。
睡得本就不沉池小池霍然弹起身来，又下皱脸，撑着腰脸痛苦地顺着床沿滑下去。
娄影吓跳，急忙扶住他：“别起这
急，慢慢。”
池小池龇牙咧嘴地被娄影扶抱在床沿坐好，还不忘抓住他胳膊追问：“你到底怎？头疼得那厉害。”
089记得那天发生切。
那天，023和他都有空，他正准备约023出去吃饭，就看到被强押回问讯室061。
“
没有发给池小池任何关于系统信息。”面对主神派出狗腿子，娄影试图辩解，“严守保密规定，知道擅自泄露系统信息是多严重事情，不可能明知故犯。”
“严守规定？”
对方嗤笑声，
没想到，他刚出门，正好碰到负责写报告系统被保安系统负责人从房间中带走。
他哭得像条死狗，拼命辩解自己以后不会再犯错，求主神看在他以前兢兢业业份儿上放过他，别下放他去做回收数据垃圾活。
089歪着头看向他。
上次，主神私自扣留他儿子和儿媳第八条世界线，不肯给他们时，089就拿他玩把，让他上交给监察机构安全报告出错，导致监察机构又次派专员前来复查他们安全状况，逼着主神不得不把世界线还给他儿媳。
089太解主神小肚鸡肠。
娄影嗓子还带着初醒沙哑，轻轻替他揉腰：“吓着你？”
池小池去摸他脑门：“吓死。现在感觉怎样？”
娄影把抓住他手。
他低低地问：“周日，七点半，电视塔上西餐厅。……你那天，等多长时间？”
池小池突然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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