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问她:“你叫周望?周北南是你舅舅?”
周望只觉这人有意思,也起些好奇心。她学着男子坐姿,单腿抬上炕,靠在床头木雕花栏上:“嗯。”
徐行之估算下她年纪:“和你舅舅起进来?”
周望:“差不多。距今已有十三年。”
如果在其他人面前,徐行之还得注意些言行举止,但在这女孩儿身边,他就不用特意拘束。
徐行之:“……他还说什?”
周望说:“他说如果你胆敢对心怀不轨,便尽可以挖掉你眼珠子。”
……徐行之很冤枉。
徐行之是爱美色,不拣高低胖瘦姑娘都爱多看上几眼,但几乎从未产生亵玩念头,更别说是周望这小孩子。
徐行之耸耸肩,坦荡道:“美人生于世间,即为珍宝,看眼便少眼,今日之美和明日之美又不尽相同,多看上几眼是功德善事,怎能算孟浪?”
推,直接进门去。
徐行之被推门声惊醒,翻身坐起时,身上盖着外袍也随之滑落。
他天生体寒,睡前忘盖好被子,前襟也不知道为何敞开来,睡这觉,手脚早已是冰凉片。
他打个寒噤,来不及想这袍子是谁为自己盖上,先把体温尚存外袍拥进怀里取起暖来。
周望问:“冷?”
毕竟她之前从未见过自己,就算有听周北南说起过关于自己事情,大概也只是知半解而已。
如果有可能话,徐行之说不准还能从她这里问出些关于蛮荒事情。
他问道:“为什要把你们关进蛮荒来?”
周望注视着徐行之,微微挑起眉来:“舅舅他们嫌年幼,不
周望:“……”
无言以对间,她瞧见徐行之被缚在床头左手,心理总算是平衡些,露出“活该你被锁”幸灾乐祸。
徐行之竟也不气,左手持扇,自来熟地照她额头轻敲记:“对啦,这才像个孩子,板着张脸,老气横秋,不像话。”
周望被他敲得怔,捂着额头看他。
她是遵周北南之命,想从徐行之口里旁敲侧击些东西出来,反倒在言语间被徐行之抢先机
“有点。”徐行之边搓起掌心,边打量起周望来。
她已经把那两把巨刀卸下,着身质地粗劣朱衣,却生得绛唇雪肤,还真有点蓬头垢发不掩艳光意味。
注意到徐行之目光,周望笑声:“舅舅说得没错。”
徐行之:“???”
周望抱着胳膊笑眯眯道:“姓徐孟浪恣肆,更无半分节操品性可言,见女子就走不动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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