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裹兽皮、面皮青黄
上位者身体前倾，满眼放光：“你可看清楚
？当真是徐行之？”
底下人答道：“撤离时
看得真真儿，站
徐行之想挣扎，但手脚均疲软发酥，仿佛有层层卷积云野蛮又温柔地把他卷裹起来，飘到半空中去。
他急于想从这个怪梦里挣脱，却怎
都不得其法，好容易惊醒过来，便是唇焦口敝，头晕脑胀。他挣起身来，要去饮水，谁料双脚挨着地面，便觉大腿根处阵酥软酸痛，他支持不住，跪倒在地。
孟重光被惊醒，快速下床，从后头搂住徐行之：“师兄，怎？”
徐行之此时身体敏感，压根受不得碰触，被这摸，差点没控制住脚把孟重光卷出去。
稍缓片刻，他才重新找回自己声音：“没事儿，做个噩梦。给倒杯水罢。”
猜到。师兄是和九枝灯在起，对吗？”
“身在蛮荒，而你在现世，同他日日厮守。师兄是听他谗言，要来杀，是这样吗？”
说着，孟重光抬起手来，扼上徐行之咽喉。
绵长呼吸在他掌下如走珠般循环来回，只消稍稍用力，他便能轻松掐断他喉管。
不知保持这个动作多久，孟重光还是松开手，神情复杂，喁喁低语，道：“……师兄，知道，你总会回心转意。没关系，再等等就是。”
徐行之根本不知道，这时候自己脸颊潮红，泪痣鲜明，有种欲而不自知美感。
孟重光听话地去倒水，背影有股说不出高兴劲儿，狗尾巴摇摇。
徐行之被扶起身来，靠在床头，觉得这个样子孟重光看起来还挺可爱。
蛮荒角，有山峦处，名号“封山”，黄沙遍天，霜风凄紧，山间石窟里亮着抹憔悴微光，似乎随时会被烈风扑灭。
石窟中。
说话间，室内荡开股植物浅淡清香。
孟重光重新躺下，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克制，留给徐行之更多空间。
他密密地缠上徐行之四肢和温热躯体，又贴在他耳边，用气声徐徐道：“谢谢你今天不杀。可是，师兄，你要受到点点惩罚才好……”
放弃刺杀徐行之入睡极快，转瞬间已入梦乡，可不知怎，他身体渐渐烧起来，热得发烫，四肢瘫软，浑身发麻，竟是点力气都没，
睡梦里，似乎有藤蔓类异物沿着他大腿攀援而上，慢条斯理地扯住他脚踝，把他腿分开，顾盼盘绕，极耐心地同他逗弄玩耍着，还时常埋下头去，在那淙淙溪流中啜上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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