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利索道:“此事是这个青年人时义气而为,又有何不能宽宥呢?”
荣昌君无言以对,狠狠拍数下蒲团:“荒唐!荒唐!……北南,速速去请清静君与广府君来,教他们来看看他们风陵山教出来好徒弟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徐师兄:承让承让。
周北南:“……徐行之此人睚眦必报,他方才动手教训程顶不过是趁势报复,否则话,程顶刚才还能站着进戒律殿吗?”
荣昌君并不信周北南话:“他能如何?他再猖狂,还能跑去对程顶下杀手不成?”
周北南正欲说些什,突然听得外头阵骚乱。
程顶衣衫褴褛地闯入殿来,花枪已丢,脸色刷白。他用袖护住头脸,拜倒在荣昌君面前:“求,求荣昌君为弟子做主!徐行之……那风陵徐行之……”
荣昌君见他如此失状,气恼之余也不免惊愕:“你怎得这般慌张?从何处闯来?简直丢尽们应天川脸!将袖子放下,好好说清事情来龙去脉!”
之心也软些,揉揉他发旋儿,亲切道:“师兄要去做事情,你最好不要看。”
他拔足欲走时,恰与闻讯赶来周北南撞个面对面。
周北南问他:“听说程顶惹事?”
徐行之:“你听说得挺晚啊。”
周北南见徐行之是动真气性,也收往日与他拌嘴时不正经劲儿:“惩处如何?”
程顶颤抖着放下袖子,只见他头原先挽得好端端长发青丝,竟被剃得只剩下短粗毛茬茬。
“他从后头赶上来,不由分说便剃弟子头发……”程顶声音里已带哭腔,“弟子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……”
周北南忍笑忍得浑身抽搐。
“开眼吧,小子。”徐行之步踏进戒律殿,将手里把玩摇晃着银质剃刀重新变回折扇,握于手中,坦荡荡地跪下道,“此事为弟子人所为,甘受惩处。”
荣昌君气到须发直抖:“你,你竟敢……现在可是天榜之比!你如此兴风作浪……”
徐行之说:“你自己去问。别挡着。”
说罢,他拂开周北南手,大步而去。
周北南抬眼看见孟重光与九枝灯,心中清楚徐行之对他这两个师弟是如何宝贝,时间亦无言以对,只能破礼节,朝他们拱手行礼,待二人回礼后才撩开步伐,进戒律殿。
听荣昌君说事件前因后果,周北南不禁哭笑不得:“您只罚程顶两日闭门思过便罢?”
荣昌君莫名其妙:“那又如何?难不成为着那个九枝灯去罚程顶不能入赛?再者说,徐行之已经让他受过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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