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之喃喃自语着:“孟重光,九枝灯……九枝灯,孟重光……九——”
在反复诵念中,他脑中乍然闪过个片段。
徐行之喉头猛地绷,竟是猛地跳将起身,腰部阵报复性裂痛又逼得他躺回去,卡住腰身,痛得浑身发抖。
小时候他曾信手翻过不少诗集,曾读过首诗,印象极为深刻。
深刻原因,是妹妹很喜欢这首诗,说她名字就取自这首诗。
孟重光耐心地等许久,发现徐行之呼吸均匀,像是睡着,便伸手尽情抚弄着徐行之因为吸饱水汽而显得格外殷红唇。
昨夜尽在泉池中里里外外地翻滚混闹,徐行之脸直到现在还残余着缕热力熏蒸后留下薄红,看得孟重光心情大好,在那抹红意之上意犹未尽地亲又亲。
他把被子细心地替徐行之掖好,这才缓步掩门而去。
门扉关闭声响起后,徐行之随之抬起酸痛得要命胳膊,掸开沉重眼皮。
昨夜那样疯狂,让徐行之心有余悸,也叫他胸口砰咚砰咚狂跳不止。
”就来气:“自找!让他被活活打死吧。”
他走出几步,实在是气不过,指陶闲:“陶闲,你,你唱戏,你把这声儿压下去!”
陶闲往后缩,摇摇头。
陆御九瞪他:“人家学是花旦,又不是学大鼓书!”
周北南烦躁地捂住额头:“这日子以后还过不过,啊?”
徐行之还记得,当初他引颈看,就又好气又好笑地揉乱她发髻:“你那名字明明是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,只是在看到重光那样难过时,本能地做出那样动作,抱住他,安慰他,挑弄他,熟稔得像是做过几十几百次样。
徐行之甚至觉得昨夜与孟重光闹整夜人并非是自己,而是沉睡在他体内原主。
……然而原主真在吗?
原主徐行之上辈子希望拥有家人和安稳人生,他徐屏有;而他作为徐屏,却又次被迫接手徐行之人生和烂摊子。
这他妈又算什呢?真会这巧合吗?
云雨欢好残响折腾整个夜晚方止。
第二日,孟重光用浴巾包紧徐行之,神清气爽地大步跨出温泉沐池,将他安置到房中床榻上,并弯下腰来,温存地亲吻好几下他脸颊。
徐行之昏昏欲睡,半眯着眼睛看他下,就转开视线。
孟重光索性蹲下伏在床边,双手搭在榻边,乖巧道:“师兄,你想吃什?不管想吃什,重光都想办法给你弄回来。”
徐行之嘀咕声“让想会儿”,便阖上眼睛不再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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